此时老婆和妹妹看到我出现在现场,再看我眼里沸腾的杀意,如坠冰窟,竟然吓得齐齐打了个寒颤!
“哥!不要杀她!杀了这事儿就说不清了!”
2
“阿巴阿巴.......”
妹妹急红了眼圈大叫,关键时刻,我老婆白婉菲竟然紧紧抱住了我的大腿。
哭着疯狂摇头,一遍遍重复着“阿巴阿巴”,我知道,她是在求我不要杀了这个泼妇!
这个世界上只有老婆才能在我杀戮沸腾的时候唤醒我。
我强压下体内的狂躁,一把推开那泼妇,将满脸泪痕血痕的老婆女儿从地上扶起,老婆哽咽着扑在我怀里。
嘴里“阿巴阿巴”说着什么,不断跟我比着手语。
意思是她和妹妹秦洁过来接女儿,就莫名其妙被对方抓住好一通辱骂暴打,到现在她脑子都是蒙蒙的。
她红着眼眶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目光森冷,缓缓抚过她脸上一道道血痕,帮她捋顺乱蓬蓬的长发,叫她不要担心,剩下的交给我处理就好。
她却惊恐地直摇头,手上比划着跟我说算了,可能对方认错人了,这一切都是个误会。
她挨顿打脸没什么,脸上的伤口很快就会好的,她恳求我千万不要跟对方计较,放过她们吧。
我又是心疼又是怒恨,我知道老婆是怕我杀了他们一家子,怕我体内的超雄基因觉醒。
以至于她宁肯自己忍气吞声,打碎了牙往肚里咽,也不愿意看到我变成杀人犯!
人善被人欺!
她太善良了,善良得过了头,甚至于懦弱,一味地被别人欺负伤害,从不知道反抗。
在没有遇到我之前,她早已习惯一个人大半夜独自舔舐伤口。
我爸是超雄基因,我妈是超雌基因,我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恶魔集合体,继承了父亲的坏种高智商,以及母亲的天生好看皮囊。
因为某种变异,我的坏种程度远胜于一般的超雄基因,精神病院的医生称呼我为“撒旦基因”。
天生具有极强的反社会杀戮倾向,极度危险。
我在精神病院住了整整二十年,如果不是作为护士的她治愈了我,我现在恐怕还被囚禁在高危病房里,日夜被荷枪实弹的士兵轮流看管。
我安抚着受惊过度哇哇大哭的女儿,看着那张可爱童真的小脸上明晃晃的血红掌印,我将拳头攥得嘎巴作响。
“哥,对不起,我没保护好嫂子和孩子,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只求你别掺和这事儿了,那女人就是个泼妇,我会找律师跟她打官司的,保准让她受到应有的教训,你千万不要冲动!”
我妹着急走过来,抓着我的手咬唇说:
“你好不容易才保释出来,一旦杀人可就再也出不来了,哥,算我求你了好吗,嫂子不能没有你这个男人,孩子不能没有你这个爸爸啊.......”
我没有说话,眼睛里的猩红血丝异常狰狞,只是缓缓将指甲刺破皮肤的拳头松开了。
那泼妇见我这个正主到场,眼珠子一转。
佯装气得眼圈发红,两只狗爪子就朝我脸上挠了过来:
“猥亵我女儿,老娘跟你这个畜生拼了!”
3
“去尼玛的!滚!”
我一脚将那泼妇踹出半米远,那泼妇哀嚎着翻滚出去,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朝那中年纹身男破口大骂:
“赵德胜!你眼瞎了吗,老娘被人打了,被糟蹋侮辱你女儿的畜生打了,你个当爹的连屁都不敢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