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人们听到他的吼叫,非但没停手,反而越打越开心。
加快速度对着他拳打脚踢,而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住手!你们住手!”村医伯伯是唯一对我好的人,我撕心裂肺地吼叫着,但还是无济于事。
没人听我的话,旁边的人调笑着围观说“打得好!”,施暴者越打越兴奋,好像吃人的恶魔。
明明村医伯伯,还想着未来能把全村人的病治好。
渐渐地,我已经听不到他的声音,人们也逐渐停了下来。
村医伯伯被活活打死了,我忍不住哭出声来,狠狠地咬了奶奶一口,挣脱绳子跑过去。
看到倒在血泊里,已经失了气息,血肉模糊的村医伯伯。
打人的村民们见状赶忙上前走来想收拾,我操起一旁的石块,对准他们,大声喝止“谁也别过来!”
我的模样犹如鬼魅,声音震耳欲聋,他们霎时间都被吓到,不敢轻举妄动。
我拿出之前还未用完的草药敷在他的伤口处,祈祷着他能醒过来。
没过多久,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村医伯伯溃烂的伤口居然在快速愈合,长出了新肉。
他缓缓睁开双眼,脸上的皮肤变得更光滑,皱纹也变少了,仿佛年轻了十岁。
“大白天的见鬼了!”周围的村民们看到这诡异的一幕,都吓得四散而逃。
只有奶奶,盯着我手上剩余的草药,一把抢了过来,喂到嘴里。
奶奶吃下去没过一会,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年轻,她仿佛感觉到了,双手激动地抚摸脸颊。
她尝试着干咳了一下,喉咙不痛了,困扰她很久的痨病居然也好了。
“这真是神药啊,你在哪里搞到的?快带我多去搞一些!”
既然有更赚钱的门道,她不想将我卖给蒋三了。
一旁的村医伯伯来不及震惊,他赶忙抓起我手上的石头砸晕了奶奶,带着我狂奔回到卫生所。
卫生所里,村医伯伯看我跑得气喘吁吁,给我倒了一杯水。
“这草药,你从哪里得来的?”
“就在后山的那片树林里,到处都有啊?”我把水一口气喝完了。
“是吗?我平时也会山上采草药,也从未遇到这种神药啊。”
说罢村医伯伯叮嘱我好好休息,他有事先出门了,我盯着他远去的身影,微微有些出神。
因为我刚才好像也听到了他的心里话。
“早知道这里有发财的东西,就懒得做那些贩卖器官的事情了。”
我思考着这句话的深意,在房间里四处踱步着,突然扫到了书桌上的砚台。
“奇怪,叔叔也不写毛笔字啊。”我心里狐疑,拿起这个砚台,一瞬间,旁边居然开了一道门。
里面是一个密室,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祥之感,惴惴不安地走进去,发现里面很深,沿路好像踩到什么,定睛一看,竟是深深白骨,堆放于四周。
路的尽头,是一个房间,我打开房门,发现这里放了一张床,准确的说,是一个操作台。
旁边放着砍刀、手术刀、锯子之类的东西,周围洒落斑驳的血迹。
“谁进来的?快来救救我啊,我身上好痛,救命啊。”这时,耳朵倏地响起人的声音,细细一听,声音还有些耳熟。
我往前一看,居然是奶奶说她和男人跑了,几个月不见的,我的妈妈。
她的双手双腿都被绑住,整个人悬空吊在柱子上,她的眼睛,一片空洞,应该是被挖走了。
“是谁,快放我出去,天杀的谭建民,你说要带我出去,结果就是这么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