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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胪寺卿自觉琢磨透后,又磕了一个响头,随即抬头谄媚一笑道:“丞相放心,下官察看了很多遍,楮知白肯定是死透了,绝无生还可能。”

鸿胪寺卿说罢,立刻感觉到腹部一下剧痛,他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已被陈玄踢出了一丈远。

鸿胪寺卿红着眼睛不可置信道:“丞相这是何意?”

陈玄抬眸看向眼前这个恶心玩意儿,冷声道:“凭你也敢直呼太傅的名讳?”

陈玄说罢起身对鉴于水道:“让人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

鸿胪寺卿双眼瞪大高声道:“丞相!陈玄!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直接杀了朝廷命官!”

陈玄听到声音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鸿胪寺卿府邸,直奔东宫而去。

*

东宫。

早已听到消息有所防备的太子姜即墨就在楮知白棺前守着。

而不久后,陈玄竟真闯了东宫,穿着那身染了血迹墨迹的月白道袍,手持不知在哪位兵将那里夺来的长剑,一步又一步朝姜即墨的方向而来。

往日里温润亲和的姜即墨遇到此种情况也是阴沉了脸,高声呵斥道:“丞相!这是东宫!”

陈玄低声笑了笑,手上拿着的长剑,那剑尖上还滴着血,衬得此时的陈玄越发疯癫可怖。

陈玄走到姜即墨面前,视线却直直地落在姜即墨身后的那口棺里躺着的人身上。

陈玄此刻看到棺中人真的没了声息的模样,指尖就忍不住颤抖了,他执着地攥紧了长剑开口道:“臣只要楮知白。”

姜即墨拦在棺前怒道:“陈玄!你放肆!这里是东宫!不是你可以随随便便撒野的地方!”

陈玄又重复了一遍:“臣说了臣只要楮知白。”

姜即墨蹙眉不满道:“太傅都已经死了!你何必还要趁机再折辱他!”

陈玄见姜即墨再三阻拦,长剑一瞬就到了姜即墨的脖颈旁,陈玄的视线终于落到了姜即墨身上,姜即墨与陈玄对视上,头皮就有些发麻了。

眼前这人大约是真的疯了,姜即墨几乎下意识想后退,又强忍住。

陈玄此时还又笑了一下,笑得姜即墨后背冷汗一阵,他听得陈玄再次开口道:“殿下若再拦臣,臣不介意帮齐国换个太子。”

姜即墨闻言沉着脸静默许久后,退到了一旁。

陈玄走到了棺木前,伸手去碰楮知白的脸,就瞧着有些许水滴滴在了楮知白的脸上,陈玄稳住手去擦,才恍然那是自己落下的泪。

他的泪是温热的,眼前人的身体明明也还是温热的。

一旁的姜即墨望着陈玄落泪眉头皱的更深,心想这陈玄怕不是得了癔症,不然为何看着太傅如同看着死去的情人一般。

陈玄扔了长剑,出声对身后不知何时跟过来的鉴于水道:“让人将棺木抬回府。”

鉴于水点头,指挥人抬好棺木,随同陈玄一起离开了东宫,街上人人闪躲,低头不敢看,更无人敢阻拦,陈玄很快就回了丞相府。

等棺木被抬到了府上,陈玄才又出声道:“将棺木抬到我房间去。”

陈玄同棺木以及棺木里的人一起回了房间后,就让人都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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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夜耍酒疯第三章夺棺抢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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