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灯明亮,宴会厅内,觥筹交错。
这是最光鲜亮丽的地方。
但这也是最藏污纳垢之地。
有人在笑,但那笑容背后,实则是在为自己寻找大腿,实则是在为自己寻找下半场的猎物。
叶天的去而复返,并没有被人发现。
他长驱直入,向宴会厅后的包厢走去。
很快,站在长廊的他,就听到了前方传来的争吵声。
“晚儿,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在我面前转个圈,让我好好看欣赏下你的身体!”
陈北煌往沙发上大马金刀的一坐,抓起桌子上的威士忌,倒了一杯端在手里,眼睛如钩子般,上下扫视着秦晚儿裙裾映衬出的玲珑身段,咽了口唾沫,双眼火热道。
“你无耻!”
秦晚儿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从出生至今,何从受过这样的羞辱。
“我趁人之危无耻,你用身体换钱,难道就不无耻吗?”
陈北煌狂笑,然后语调陡然一冷,威胁道:“秦晚儿,我劝识相一点儿,别忘了,秦家的命运现在捏在我的手里,我让你们生,你们就能活,我让你们死,你们就得亡!脱下衣服,张开腿,钱就到位了,很简单的事情不是吗?”
秦晚儿身形踉跄,摇摇欲坠,片刻后,她臻首低垂,弱不可闻道:“陈少……我,我今天不方便,能不能……”
“贱人,你废话真多!”
陈北煌将手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酒杯往桌面重重一顿,挺身而起,一个箭步,到了秦晚儿身前,一把捏住了她颀长细腻的脖颈。
入手处,光滑细腻,淡淡的微热。
陈北煌呼吸急促,他处心积虑了数年,从来不曾得手,但今天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砰!】
紧跟着,陈北煌手一推,秦晚儿一个踉跄,跌跌撞撞的摔倒在了沙发上。
陈北煌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晚儿,呼吸立刻变得炽热急促起来。
今天的秦晚儿,穿的是黑色晚礼服长裙,跌倒在沙发后,长腿纤纤,如葱段般白皙纤嫩,仿佛最完美的艺术品。
“陈少,我今天真的不方便……”
秦晚儿看着陈北煌那邪异的眼神,双手无措的捂在胸前,颤抖道。
“不方便?你方不方便,关我屁事!”
“而且下面不能伺候人,你不是还有上面,不是还有后面吗?”
“今天,不让我过瘾尽兴,你们秦家就别想活下去!”
陈北煌狞笑,眼里的火热恨不能一口将秦晚儿吞噬,一字一顿,狰狞道。
“……”
秦晚儿紧攥着拳头,前所未有的耻辱,让她强忍在眼眶里的眼泪,如断了线般夺眶而出。
她不曾想到,陈北煌竟然如此的变态!
她惊恐的挣扎起身,想要冲去门口。
这一刻,她后悔了,她不愿再跟这个变态有所交集。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哈哈哈,哭吧,你越哭,就越漂亮!”
“你觉得谁会来救你?那个臭保镖吗?老实告诉你吧,他这会儿应该也在享受着呢,享受被十几个人拿高尔夫球棍伺候的滋味,估计已经爽到上天了……”
陈北煌身体一闪,挡在了门口,反手锁上房门后,望着秦晚儿,兴奋的狞笑连连。
陈北煌对叶天出手了!
秦晚儿听到这话,神情一顿,恐惧愤怒的望着陈北煌,道:“陈北煌,这件事情和他无关,你为什么要难为他!快让他们住手!”
“心疼了?妈的,贱人,我就知道,你跟那个臭保镖眉来眼去的有一腿!”
陈北煌看到秦晚儿眼中的忧色,心中一阵几欲疯狂的怒火升腾。
但疯狂中,还有一抹兴奋。
“想让我放了他?想你们秦家摆脱困境?好,那就乖乖按照我说的做,跪下!”
下一刻,陈北煌居高临下指了指脚前的地面,语气愈发阴冷,威胁意味愈发浓郁。
“放了他吧,我已经让他离开了,而且他以后也不会再见我了,不要再难为他了。”
秦晚儿颤抖着,跪倒在了陈北煌的面前,仰起头看着陈北煌,泪水淌落,喃喃央求道。
门外,叶天脑袋嗡隆一声,怔怔看着大门,脸上瞬间布满了自责,抬起手,朝面颊就抽了一记。
蠢货!
他怎么就被气昏了头,忘了秦晚儿最是口是心非。
她的鄙夷,她的唾弃,都是伪装。
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他离开而已!
“哈哈哈,只要你让我满意,什么都好说!”
陈北煌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面庞,“咕咚”咽了口唾沫,狰狞冷笑,伸手就抓住了秦晚儿双肩的袖衫。
还有什么事情,能比女神梨花带雨跪在身前,然后被亲手撕开她的衣服,一点点将她从高台扯入堕落的深渊更赏心悦目?!
这一刻的陈北煌,已经兴奋到浑身的每一处都在颤抖。
秦晚儿想要挣扎,想要呼救,可嘴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叶天在被人群殴,被她故意气走,现在,谁还能救她?
“闭上眼,享受吧!”
陈北煌声音都已经激动到在颤抖,双手猛地发力。
【嗤啦……】
肩袖撕裂,裙裾沿着中间撕开,露出一截雪白和黑色蕾丝,黑与白,如伊甸园的果实,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火焰。
【砰……】
但就在这时,身后刺耳的巨响声传来。
包厢厚重的木质房门,就像纸糊的一样,门锁在重力下,直接扭曲变形,如猛然打开的扇子般,裹挟着凌厉的风声,重重砸在了墙壁上。
秦晚儿仰头望去。
走廊明亮灯光垂落。
门口的叶天,如神兵天降。
他的五官此刻都愤怒到有些狰狞,眼神杀意寒冷如坚冰!
“你……”
陈北煌错愕回头,怔怔看着叶天,脑袋嗡隆狂响,无法理解本该在十来个人围殴下头破血流的叶天,怎么好端端的出现在了这里。
“现在,好好享受吧!”
叶天不等他一句话说完,一步上前,揪着他的领口,动作粗暴的将他从地上提起,凑到他耳畔,一字一顿,平静道。
但那平静,却仿若是死神在发布收割性命的钧令!
“来人……”
陈北煌惶恐的挣扎扭动,想要摆脱。
他虽然虫虫上脑,但也不是蠢货。
十来个人都制服不了的家伙,他哪里是盘菜?
【砰!】
但这时,一切已经晚了,叶天手一顿,陈北煌的身体便重重落在了地上,人仰马翻。
【咚!】
叶天望着秦晚儿被扯破的裙裾,脸上的泪痕,怒火从心中直冲脑袋,指关节捏的‘嘎嘣’作响。
旋即,一脚高高抬起,重重踏在了陈北煌的双腿间。
这一脚,如打桩机般凶猛,落地后,包厢的地面都在颤抖。
【啪叽……】
陈北煌双脚乱蹬,手捂住双腿间,眼珠子瞪得如铜铃,嘴巴张得能吞下一颗鹅蛋,可是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疼痛,恐惧到让他僵直。
而他也明白,,此刻的他已是——
鸡飞!
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