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人逐渐好起来的脸色,女人连忙点头:“一切全听江神医安排!”
“江神医,那我们呢?”
其他本来想要来治病的人全都心神不宁,投来了目光。
“你们先回去吧,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这两天都不要出门,确认自己没有被感染后,再来我这里治病!”
江风想了想,说道。
“好!”
对于他的话,在场众人肯定是深信不疑的,于是除了一两个病情比较重的人外,其他人都唯恐避之不及地离开了大保健医馆。
“阿花,全副武装,给医馆消毒!”
江风很快完成了换装,戴着生化面罩,给整个医馆上上下下消了一次毒。
与此同时,孙家
“少爷,哦不,大人,朱郎中来了!”
孙永安新聘请的贴身侍卫张寒跑了过来,抱拳道。
“朱郎中?快让他进来!”
孙永安神色一喜,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烤鸡,用绸巾擦了擦手。
这个朱郎中,还是孙胜在世的时候,替他找的江湖郎中,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他总算有空跋涉万里,来到平安镇了。
摸着自己已经毫无反应的下面,孙永安只觉得有救了。
很快,一个背着药箱,留着两条胡子,体格瘦小,看起来就很精明的老头,在张寒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你便是孙永安?”
老头名叫朱鹊,是这一带赫赫有名的赤脚大夫,而且还是个怪医。
不过他的怪,和江风的怪不同,他的医术,更偏向于一种邪门的感觉。
比如,接下来要给孙永安找出治好命根的解决之法。
“是我,朱大夫,快请坐!”
孙永安连忙跑了过来,迎着朱鹊让他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毕竟他没有忘记孙胜之前的嘱托。
这个江湖郎中脾气古怪,稍有不顺心可能就会拂袖离开,万一要是惹怒他了,甚至还会遭到报复。
所以对待这样一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孙永安可以说是再小心不过了。
“行了,来之前我就已经想好该怎么治你的命根了!”
朱鹊瞥了他一眼,喝了口茶,也不顾烤鸡是不是被吃过,直接撕下一只鸡腿啃了起来,道:“嫁接!”
“嫁接?那是啥意思?”
孙永安傻眼了。
“就是说,找到一个和你差不大的年轻男子,把他的命根割下来,移植到你的身上!”
朱鹊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邪光:“当然了,还必须要配合我的手法才能成功,所以这报酬嘛……”
“报酬好说,报酬好说!”
孙永安激动道:“只要老先生能够治好我,不管是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
“当然,我也有一个要求!”
“哦,你说!”
朱鹊点头。
“我必须要伤我的那个小子的命根,所以还请老先生替我出手,把他的命根割下来,接到我的身上!”
孙永安露出了阴狠愤恨的目光。
显然,对于江风,他是恨到了骨子里。
虽然不明白那个家伙为什么要立自己为平安镇新的镇长,但这都不重要,只要能除掉他,自己便会舒坦!
“哦?原来你是这么痛恨你的仇家?真是有意思!”
朱鹊笑了:“这个忙不算难帮,交给我吧,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好!”
孙永安重重点头,嘴里嘀咕冷笑:“江风,这次也让你尝尝,被废掉下身的滋味!”
……
“阿嚏!”
身在医馆的江风,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该不会是得疟疾了吧?不可能啊,我这体质百毒不侵啊!”
“难不成是哪个小王八蛋在诅咒老子?”
“扑通!”
突然,一道黑影重重摔倒在了医馆的门槛上,吓得正在扫地的阿花一激灵。
“救……救我!”
这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年轻,且帅到爆炸的硬朗男人。
他浑身黑色,黑袍黑裤黑靴子,腰间还别着一把黑色的长剑。
男人伸出了手,想要求救,但无奈身上受到的伤势实在太重,手刚举起来,便又耷拉在了地上,整个人昏了过去,看起来气息奄奄。
“喂?你谁啊你,别死我门口了啊!!!”
江风凑了过来,上前就是一顿拍打他的脸。
但可惜,男人没有丝毫回应。
“江哥哥,他伤的好重啊,我们要不先带他回去治疗一下?”
阿花问道。
“这家伙的打扮有点不简单,估计是为了摆脱什么仇家的追杀……”
江风蹙眉。
虽说吧,他当初成为一名医生的时候,需要宣誓,要有医者仁心,但眼下可不是在蓝星啊,这个世界血雨腥风,万一这个家伙身上沾了点仇怨的话,说不定还会惹得自己一身骚。
想到这里,江风走出了医馆。
瞥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确认没有任何可疑目标后,这才说道:“行了,带他进来吧!”
“好!”
阿花点头,便和江风一起将这个黑衣男人拖进了医馆里。
“刀伤,剑伤,箭伤,斧伤,还有鞭子抽打的淤青……这特么什么武器虐人疼来什么是吧?”
江风撕开了他的衣服,只觉得头皮发麻:“还好这家伙功力深厚,似乎已经修成了气海,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命硬!”
“行吧,今天遇到我,算是你三生有幸,阿花,拿剪刀来,把他的衣服先剪掉!”
“好的,江哥哥!”
阿花跑着来到了柜子里,翻找出了剪刀后,又回到了江风的面前:“给你,剪刀!”
将这个年轻男人的衣服剪开后,江风便拿来了药膏,在他的身上擦拭了一遍,防止再出血。
不过就当药膏擦到了他肚脐眼那一块的时候,江风却察觉到了不对劲。
似乎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嵌入进了伤口里。
他皱着眉头,用夹子将伤口里面的尖锐物品取了出来,结果发现竟是一个沾满鲜血的金色令牌。
“这是啥?”
“还我!”
就在江风发愣的时候,那原本昏迷的男人,突然一下醒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想要夺回令牌。
“卧槽,怎么还诈尸了!”
江风吓了一跳,将令牌塞进了他的手里,说道:“放心,我是个大夫,是来救你小命的,对你的这个令牌不感兴趣。”
他这么一说,男人总算松了一口气,微微点头:“多谢!”
说完,便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