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
苏琦罗感觉到肩膀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感,她很快嗅到了自己鲜血的味道。
“真正的痛还没开始呢。”
一道磁性嘶哑的清冷男声低低的传进苏琦罗的耳窝,伴随着这道声音响起的还有衣帛的破裂声。
她的衣服被人撕开了。
苏琦罗本能地双手护在胸前,几乎同时间睁开双眸。
入眼所及雕花的床栏,金色的透明幔帐,让她无比震惊的是压在她身上赤裸上身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一头如墨黑长发,面目冷峻到了极点,脸部的每一处宛如鬼斧神工般的手艺精琢细雕似的,剑眉之下的双眸眼梢处微微上挑,让他冷峻的面目添了一丝邪魅之色,震气和妖冶共存,无一丝矛盾,好看得叫人无法呼吸。
苏琦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不对不对,她不是死了吗?
她是一名女警官,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被炸得粉身碎骨,不可能还活着的,难道这是地狱?
“在本皇的身下,居然还能失神,看来是本皇对你仁慈了。”
男人声音冷冽如冰,光是听到就让人感觉冷,精致又英气的脸上嵌著一双漂亮又含着狠色的眼眸,整个人却是魅惑妖治迷人。
苏琦罗彻底清醒过来。
本皇?
瞧这一室的古色古香,她不会狗血穿越了吧。
男人没再给苏琦罗时间思考,他俯首像吸血鬼似的咬上她的脖子。
“嘶……”
苏琦罗吃痛,做为一名擒拿过无数罪犯有练过的优秀女警官,她本能地对男人发起攻击。
长腿踢向男人的命根子,手紧抓成拳头有力地朝男人俊脸挥去。
可惜,上下都没有成功。
男人极快地一手挡着她的腿,一手紧抓着她的双手,眼眸闪过一丝杀意,笑得邪魅又阴险。
“你果然会武功。”
苏琦罗由普通女兵一路升到刑警队长,不仅会跆拳道,还会散打拳法,在现代,绝对称得上是位高手。
“我不仅会武功,还会铁头功。”
话音还没散,她就用头顶狠狠撞上男人高挺的鼻子。
南宫玄万万没想到,她会采用这样无赖的方法,饶是他武功再高强也没有躲过,被撞得发出鼻骨发痛。
他并没有收手,还是紧紧抓着她,眼里怒意汹涌。
“苏琦罗,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弄伤本皇。”
苏琦罗?这是她的名字。
她脑袋里装的也只有她二十一世纪的记忆,难道她没被炸死,整个人都穿过来了?
不过眼前可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
“是你伤我在先。”
在不了解自己身份的情况下,苏琦罗尽量不多言。
南宫玄冷哼一声。
“你是本皇的妃子,本皇想要你死你就得死,更别说区区小伤。”
妃子?
那也就是说,压在她身上的妖孽就是随随便便签个名字盖个章就能让人人头落地,后宫有着三千佳丽的种马皇帝?
这下麻烦了,穿越也就算了,为什么还穿在了皇帝妃子的身上,她可没兴趣被琐在这深宫里和一众佳丽争夺一个男人的宠爱。
南宫玄的眼神何等敏锐,他察觉到冷琦罗跟以往有些不一样了。
换做以往,这种难得的机会,她肯定不会放过,必定会使出浑身解数爬上他的床成为他真正的女人,好夺取他的信任。
而现在,她居然在拒绝他的宠爱。
南宫玄原本就是抱着羞辱她的意图,也不介意陪她玩玩,她越是挣扎,他偏偏不如她的愿越是抓得紧。
两人就在床上打斗起来,一时间床声极响。
南宫玄没料到苏琦罗的‘武功’如此奇怪,这种打法和任何派别都不一样,他一时间竟无法制止她。
“你师出何派,为何武功如此奇怪。”
“为什么要告诉你,皇上对吧,我不想伤你,大家同时住手怎么样?”
南宫玄也不想伤她,只是她说话太过狂妄了,他不再对她客气,两人近身相搏。
苏琦罗本就松垮的衣服被撕扯脱落,顿时,女人白里透红的身体完完整整的呈现在南宫玄面前。
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挺翘的臀部,笔直修长的双腿,处处皆是诱惑,南宫玄是个正常男人,身体立马变得燥热不已。
“妖精。”他给出评价。
这是南宫玄第一次好好打量苏琦罗,自从一年前她被送来明盛国,在大殿上他看了她一眼许了个妃子的位置,就再也没有召见过她,也从不曾来过她这里,可以说,这是他和她的第二次见面。
苏琦罗被人看了个精光,戾气心生,偏偏双手被他一只手扣在头顶动弹不得。
他眼里的欲望她看得分明,她从未试过像现在这般局促不安。
“闭眼不准看。”
她盛气凌人,丝毫没有怯意,低吼而出。
南宫玄高傲地哼了一声:“你是本皇的妃子,身体那个地方是本皇不能碰的?”
之后他俯头,吻上她,薄唇刚靠近她的唇还没细细品味就被她咬伤了下唇,南宫玄抬起头,有血从伤口处流出。
“苏琦罗,你不想活了吗。”
南宫玄怒视着她,伸手碰了下唇上的伤口,说了一句还不泄愤,又再低怒开口。
“别忘了,你只是月海国送给本皇玩乐用的物品,命跟蚂蚁一样微不足道。”
苏琦罗觉得挫败,她一向引以为傲的百发百中的擒拿手居然对付不了他,反而被他死死制压住随人拿捏。
“我身体很脏的,皇上还是不要碰了,要是染上什么病我可不负责。”
南宫玄笑了,染血的薄唇因为上扬的冰冷弧度更添妖艳,笑都带着冷气,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能吸人魂魄。
苏琦罗眨了下眼,心底感叹:身为皇帝,还长成这样,他怎么就没被那三千佳丽吸干精气呢。
“本皇会亲自检查,如果你真脏,就把你赏给门外的六名侍卫,然后再送给御林军当军女支。”
苏琦罗知道他不是在说笑的,微微变色,咬牙切齿恨恨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