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都城,奢靡非凡的顶级勾栏白玉京内,靡靡之音连绵不绝。
“唔~苏少爷,你坏死了~都把人家衣服快弄脏了,这么多人呢~再这样,人家不理你了!”
“啧啧啧,眉儿,你这么说,可太伤我心了,来让少爷看看,胖了没有!”
勾唇一笑,说着,少年故意伸出了自己的爪子,自顾自在女人怀里摸索起来。
“嘤~”
女人瞬间脸红,却是半推半就,将前面的柔软推的更近。
手上还在为苏渔按摩肩膀。
苏渔脸上尽是满意,眼神清明,还在打量着周围的看客。
没错,他来白玉京,可不止是为了眉儿这么简单。
今天可还是花魁陆宁首夜的竞拍会。
传闻中,陆宁身怀异香,才情过人,一张脸更是国色天香。
见她一面,都要豪掷千金。
恩,都是有钱有势之人,他必须得来‘捞点好处’。
当然,对这个头牌花魁陆宁,苏渔也很有兴趣!
“各位看官别急,咱们陆宁姑娘的第一夜啊,起拍价是一百两。”
此刻,浓妆艳抹身姿丰腴的老鸨笑意盈盈,看着如此火热心里简直要乐开花了。
“各位,请出价吧。”
“一百五十两!”
“二百两!”
……
“五百两!”
俄然,苏渔的慵懒之声响起,一块香蕉皮也被他随手丢在了老鸨站立的绣台之上。
一时,四周皆寂。
“停下干嘛?”
“用力啊!没吃饭啊!”
“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给你们抠出来当鱼泡踩!”
眼瞅所有人都一脸见鬼的盯着自己。
苏渔不耐烦的推开了前一瞬还坐在自己腿上的眉儿。
许是见不惯他嚣张,人群里一道声音也一同响起,清脆悦耳仿若女子。
“呵,纨绔子弟,我出五百五十两!”
……
“六百两!”
原本昏昏欲睡哈欠连天的苏渔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我跟你们说,谁敢跟老子争,晚上老子让人去他家祖坟放火!”
“不信的,大可一试!”
苏渔说着,看了眼竞价的人,不由眼前一亮。
对面之人活脱脱一副书生模样。
面如冠玉,五官精致无比,英气中带着几分威严。
薄唇更是显得娇嫩无比。
是个女的估计也是姿色绝佳,可惜,是个小白脸!
暗自腹诽,苏渔视线却还是没有移开。
听闻此言,喊价的书生秀眉一皱。
明显有几分愠怒。
“此人是谁,为何如此嚣张?”
围观者同样一脸鄙夷。
“他啊,苏家的败家子呗,他爹苏诚是咱大夏有名的大布商。”
“啊?就前些日子,吵着闹着要跟乞丐拜把子的那个?”前者显然也听过苏渔大名。
“对,就是花一百两请乞丐吃席,吃完还带人逛青楼的那个!”
一听这话,白嫩书生先是一愣。
世上还真有这种败家的傻子?
“他是不是疯了?他爹不管?”
书生薄唇轻咬,不由握拳,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可恶!
大夏居然还有这种纨绔子弟!
他难道不知道大夏如今还有多少人连菜糠都吃不上吗?
“怎么不管,他爹好歹是首富,要面子啊,这不,都给扫地出门了。”
“可这厮不当人子,直接打欠条,还让人去布庄管他爹要钱。”
“苏老板气得把这狗东西绑树上,整整抽了一宿,那惨叫,半条街都能听到。”
……
噗!
“谁特么再造谣诋毁劳资,信不信我跑你家门口倒夜香?”
听旁人吐槽自己,苏渔当即骂道。
这些勾吧。
一天到晚没鸟事儿,不传八卦能死啊喂。
这下,没人敢吱声了。
此刻,老鸨也是一脸为难。
青楼搞花魁选秀,无非是为了提高知名度赚银子,再炒作炒作才子佳人的八卦,这样店里才有热度。
毕竟这年头封建社会没啥娱乐活动,谁茶余饭后不喜欢听点儿绯闻啊。
可苏渔是谁。
走出去狗都嫌的家伙。
要是让他当了花魁的入幕之宾。
先不说花魁会不会一头创死,单单醉月楼的招牌都臭了。
以后谁还来消费?
“苏公子实在抱歉!”
“要不,银子退给你?”
……
“怎么看不起我?”
苏渔眼珠子一瞪,随时准备掀桌子。
“不是不是,只是之前我们陆宁姑娘有言在先,并不是谁价高就可以的,您得跟在座的诸位一样赋诗一首。”
“如果能拔得头筹,陆宁自会扫榻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