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女主在小时候温暖关怀过落魄男主,长大后的男主把女主认成了心机白月光。
白月光出国后,男主把女主当替身,一边宠着女二,怀念白月光,一边把女主往死里虐,女主有多惨,男主就有愉快。
妥妥一个变态。
现在的情况是原主喜欢女二苏晚,而女二喜欢男主,于是他狠心割爱,为爱当坏人,女二讨厌女主,他就一起讨厌女主,欺负女主,陷害女主。
甚至原主为了讨女二的欢心,接近女主,对女主假意温柔,体贴,甜言蜜语,博得女主信任后,把女主约出来,跟前男友一起陷害女主。
柏阳把女主带到酒店,然后给对方下药,女主昏迷了过去,就把她放在床上,而前男友脱掉衣服和女主躺在一起。
然后女二就趁机在男主面前说风凉话,还说女主跟前男友好了。
男主怒了,带着女二来到现场,于是就有这么一幕,女主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主打,随后她求助男配,男配却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还在假惺惺地劝女主为什么要这么做?
种种证据摆在女主面前,女主无力解释,她终于明白被骗了,她再次被男人所骗,女主不懂为什么她要受到这种待遇,为什么所有人都这样对她,她做错了什么?
女主终于心死了,她仅存的一点温情全给了柏阳,现在也被击败得不堪一击。
她终于对现实低头,放弃了抵抗。
“云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傅先生呢。”
说话的是宋虞姬,女主的闺蜜,这份陷害也有她一份,现在却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柏阳差点拍掌叫好。
奥斯卡欠她一个小金奖。
床上的男人连忙穿好衣服,他长得很好看,不算丑,偏偏他是一个凤凰男,软饭男,喜欢赚女人的钱。
沈晨穿好衣服后,连忙朝傅庭深求饶,“傅总,都是她找我,我不知道啊,她把我叫到酒店,然后我就昏迷过去了。”
宋虞姬在旁边假惺惺地附和:“晨哥,我信你,可是云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殷卿云依旧沉默不语,她心中一阵反胃,看着他们在那儿惺惺作态,她不懂宋虞姬作为自己的好闺蜜,也要这样质问她。
见女主不应,傅庭深更来气,把人从地上粗鲁地拉起来,“你当真没有要解释,还是你真忘不了这个野男人。”
柏阳再也看不下去,冷喝阻止傅庭深:“傅总,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也太愚蠢了点。”
柏阳能有底气跟傅庭深对抗,是因为他身份跟对方不相上下,而原主是个恋爱脑,女二说什么就是什么,才会被女二一而再三地利用,最后也没有得到好下场。
柏阳走过去,把殷卿云拉到身后,笑眯眯地看着傅庭深。
傅庭深对眼前的男人倒是印象很深刻,这人三番五次对殷卿云无底线地好,挑战他的底线,他早看对方不爽很久了。
傅庭深冷冷一笑:“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怎么柏总还想当烂好人。”
苏晚也愣住了,她不懂明明成功就差点,柏阳这时候出来凑什么热闹。
“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傅总也太轻信于人。”柏阳说完还朝苏晚的方向看了眼。
苏晚一怔,下意识往后退。
苏晚露出可怜的模样,“阳哥,你什么意思?”苏晚不懂柏阳为什么突然转变了方向,他们都已经说好了。只要搞垮了殷卿云,那她一定会感谢他的,为什么突然间……
对上柏阳那双微微暗沉的眼,苏晚心里咯噔一下,有不好的预感。
傅庭深显然没听懂他的话,皱紧眉毛:“你什么意思。”他目光紧紧地落在身后殷卿云身上。
殷卿云望着柏阳的背影,心里生出几分厌恶感。
她深知柏阳不会那么好心,肯定还有别的目的,或者一会他就露馅了,想狠狠打她的脸,让傅庭深误会,因此来折磨她。
殷卿云冷笑,她就看着吧,看这个虚伪心胸狭窄的小人是怎么露出那惺惺作态的假慈悲,是如何利用自己去讨心上人的欢心。
傅庭深的占有欲很强,同时也很多疑,虽然他不懂柏阳的意思,但并不妨碍他看到殷卿云害怕地往柏阳身边躲的时候,他心里那股莫名的怒火,灼灼燃烧快要把他烧没了。
“殷卿云!”
傅庭深深吸一口气,殷卿云实在是太不听话了,明知他脾气不太好,为什么不能学乖点,为什么不能跟晚晚一样听话,为什么非得挑战他的底线,碰他的触头。
“你过来。”
殷卿云身子微微颤抖,她咬了咬唇,刚要走过去,柏阳的身子再次挡在她眼前,遮盖了傅庭深那快要发火的眸子。
殷卿云垂着头,心里的厌恶感更加深,这个人到底想置她何处,是想让她被傅庭深折磨,还是直接被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打死。
可是她不能不过去,她的奶奶的命脉还掌握在那个男人手里。
她不可以不听话,否则从小陪伴在二十多年的奶奶就会死在那个冰冷的医院。
殷卿云知道柏阳想做什么,他想激怒傅庭深,让他想出恶毒的法子来折磨自己。
傅庭深加深了语气:“过来!”
殷卿云听话地走过去,柏阳微微皱眉,“殷小姐。”
殷卿云微微顿了顿,她有点忍不住想笑,柏阳这个人怎么会这么虚伪,之前一个云云的叫,亲密得很,现在却一个又一个殷小姐,陌生得很。
不过也好,她看穿了他们虚伪假意,心胸狭隘,脑无大志,也证明没有一个人待她真心,所以她看那拙劣的演技,就像在看一场笑话。
柏阳知道女主不会信自己,原主伤她太重,她在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也再次次跌落深渊。
“傅先生,请您给我一些时间,向您证明殷小姐是无辜的。”
柏阳说完,苏晚愣了愣,眼里带了几分警告,柏阳无视她,目光微亮地看着身后殷卿云。
殷卿云微微一怔,随后她又勾起一个看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