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屈博惊住,他就随口吐了一下,就要三两银子,抢劫吧?
普天之下还不知有多少人上赶着巴结他,除了皇上还没有谁敢给他脸色。
下一秒,屈博不乐意道:“干什么,我就吐了口唾沫!”
谁知这话一出,对方更是不乐意,一把揪住屈博的衣服,破口大叫:“随地吐痰就是要罚款,这可是我们太源县明确定的规矩。”
“你要是不服,可以去报官。”
额!
听到报官两个字,屈博顿时没了主意看向一边的白明哲。
如果报官,很容易暴露身份。
可就这么掏钱,他也不甘心。
就在屈博准备反驳时,被白明哲一记冷眼打断:“废什么话,赶紧掏钱!”
无奈之下,屈博只好乖乖的掏出银子,递给大妈。
“算你识趣。”妇人拿着银色,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这位小姐,冒昧打扰了,我们俩是从外地来的,第一次到贵地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还望指点。”
妇人听到有人叫她小姐,立马停下脚步转头看去。
见白明哲文质彬彬,一表人才,说话还算得体,便松了口:“问吧。”
“来此地之前我们经过很多个县城,无不是难民成灾,乞丐成群,城内一片荒芜。”
“可到了这太源县,却如此繁华,甚至看不到一个难民。”
听闻,妇人笑了两声:“那是因为我们县令管理有方,凡是城中贫困的穷人都安排活去干了。”
“苦力,这绝对是苦力!”
话还没说完,屈博直接打断:“这些准这现象都是表面,实际上背后偷偷的拉百姓做苦力。”
“不懂就别胡说八道!”
妇人当即急眼:“你再说这话,信不信我把你们都轰出去!”
“要不是看你们俩都是外地来的,我早就一巴掌抽过去了。”
一番喧哗,瞬间引来不少看客。
这……
屈博见状,瞬间咽了口口水。
不过就随口说说,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吗?
这些人太古怪了,都被洗脑了吗?怎么都这么崇拜县令?
“咚!”
“咚!”
妇人正要跟屈博较量,一阵锣鼓喧天传来。
“楚大人升堂啦,楚大人升堂啦!”
话音刚落,周围的百姓像打了鸡血一样,朝着县衙奔去。
只眨眼的功夫,街上只剩下白明哲和屈博两人。
这是什么神操作?
就一个县令升堂而已,至于像赶集的吗?
屈博不屑的撇了撇嘴:“没见过世面。”
“走,我们也去看看。”一直沉默不语的白明哲忽然开口。
正好他也想看看这县令有何本事。
跟着人群,白明哲很快便找到衙门。
高大的城墙,巨大的庭院,仿佛豪华的别院,红木的大门外,两边分别坐着石狮子,好生气派。
“岂有此理,简直无法无天?”
屈博看到更是气的怒骂:“国库严重紧缺,腾出来的银两都已经救济灾民。”
“这小小的县令竟敢用如此奢华的衙门,连宫内都铺张节俭,他竟敢如此!”
这样的气派,绝对动用了不少的财力和人力。
可以充分的肯定,这个县令绝对压榨百姓。
但一旁的白明哲却未放在心上,如果真的欺压百姓,百姓的也不可能这么维护他。
所以,纯靠自己的本事。
此时,衙门外,百姓们已经围的水泄不通。
大家都在盯着正堂之上。
很快,一个身穿红色官服的男人缓缓的走进大厅。
接着两边的人开始敲着长棍:“威武!”
楚辞依靠在椅子上,慵懒的看了圈在场的人,随后缓缓开口:“所为何事?”
话音落下,一男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老爷,请你替小的做主呀!小的是会宾楼的老板秦桧。”
“我要告春风楼,他们家妓女欠钱不还!”
“荒唐!”
不等男子说完,楚辞一锤子敲在桌上:“春风楼向来讲诚信,怎么可能借钱不还?”
要知道春风楼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里面的人都是经过层层筛选。
算不上都是极品,但起码人品没问题。
“昏庸,简直奇耻大辱!”
人群里,屈博耻笑鄙夷,其他的东西不知道,但青楼还是知道的。
堂堂父母官,竟然替青楼求情,这不是耻辱是什么?
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货色!
“大人,小的不敢胡说八道,真的是他们姑娘欠钱不给。”
“我手下都是证人,亲眼所见。”
“请大人给小的一个公道!”
秦桧哭腔满满,老脸眼泪纵横:“小的本就是小本生意,他们已经拖了三个月了,再拖下去,小的真的要倒闭关门了。”
“这样。”
看着秦桧一大把年纪,哭得眼泪一把鼻涕,跟真的一模一样,便看向站在一旁的春风楼老板。
只见他哆哆嗦嗦,盯了一眼:“说实话,这是不是真的。”
春风楼的老板被盯得头皮发麻,脸色惶恐,冷了好久,才鼓起勇气开口:“最近到春风楼的人越来越少了,导致姑娘们财政紧缺,所以吃饭只能暂时先赊账。”
“就这?”
楚辞一脸鄙夷的盯着他:“我看那些钱都进了你的兜里,所以赖在别的上面。”
“冤枉,大人这可冤枉我了。”春风楼老板也噗通跪在地上:“就是他拿走的。”
“这样……”
楚辞想了想,这件事还是不要闹大为止,毕竟都是一个县。
于是他思考片刻后开口:“今天晚上我带我的手下去,你们酒楼吃饭,就当做是还你的了。”
闻言,秦桧顿时喜笑颜开:“真的吗?您要是去,那可是我就搂最大的荣幸。”
见事情解决,楚辞环顾一周:“如果没什么事就退堂吧。”
这就完事了?
不应该惩罚吗?惩罚呢?
就这么结束了?律法规定,凡是不给钱,不问缘由,都要打五大板,违背律法者,更是处以极刑。
“胡闹!”
屈博讥笑冷哼:“要不咱们就公布身份吧,也该出面好好管制管制他们了。”
“怕什么!”楚辞微眯双眼:“他今晚不是去酒楼吃饭吗?咱们也过去,正好找机会认识认识。”
……
几圈转下来,很快天就黑了。
屈博跟着白明哲,也来到了今天所说的酒楼。
两人还被停下来,就听到里面一阵吆喝:“快来尝一尝,这可是连皇上喝了都会拜服的酒!”
“嗯?”
“朕会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