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欧家那边,得知小公主喜宝走失了。
欧家的老太太急的不行,更是打电话给陆沫沫给臭骂了一顿:
“你是怎么看喜宝的!好不容易这次跟着你出去,喜宝就丢了,陆沫沫,我告诉你要是喜宝有什么,我跟你们陆家没玩!”
对于老太太的怒骂,陆沫沫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阿姨……”
话没说完,欧家太太已经挂断了电话。
夏秋葵一点紧张的看着女儿,“沫沫,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就把那小丫头给弄丢了呢!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够了!”陆沫沫不耐烦的打断了夏秋葵的话,“你都不知道那丫头有多烦!我好不容易接到一个好通告,她在那吵吵嚷嚷的,后面还吵着要她爸爸,我就让保镖带他去机场了,谁知道会遇到这种事……”
对于欧喜宝,陆沫沫是又恨又无可奈何。
当初接回这个孩子,就欧家那个老太太就把孩子接到她那里去养了,可是那孩子跟谁都亲近,就是唯独她这个名义上的“生母”一点也不亲近。
稍微大一点,更是像个小恶魔一样捉弄她。
每每都弄得她狼狈不堪,令她好不容易聚集的名气跌落千丈。
久而久之,对于那个孩子,陆沫沫更加的厌恶了。
呆在那孩子身边每一秒都让她难受不已。
可是为了陆家以及她的资源,陆沫沫只能硬着头皮去陪她……
这次那个贱丫头也是不体谅人,在陆沫沫面前吵吵嚷嚷的,便是弄花她新买的包包,陆沫沫恼怒不已,才将她丢给了那些保安。
谁知道那些保安居然这么不中用,拿着八百万年薪却保护不了一个小孩!
“废物!”陆沫沫狠狠骂道。
气急败坏的陆振民赶回来,“你还在家,还不去快找人!要是小喜宝出了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陆沫沫咬着唇,脸色发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找……”
眼见女儿出去了,夏秋葵端了一杯茶过来,“振民,您喝杯水润润嗓子,爵爷已经派了大量的人马全是搜寻,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找到喜宝的……”
陆振民憋着口气,喝了茶后看了一眼给他按摩肩颈的夏秋葵,心中那口郁气渐渐消散了些许。
……
数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极速行驶着,很快便抵达了中冶景城小区门口。
车门打开,一道笔直的身影,一身黑色的整套西服,英挺逼仄。
他有着极深的黑发,服帖的梳在脑后,露出那双幽深的眼眸,目光扫视一圈时给一旁围观的人带来了极其强大的压迫感,不由得心生臣服。
很快,那些保镖便簇拥着男人走进了小区。
“爵爷,经过调查,那位小姐带着的极有可能是乔装打扮后的小小姐……”
欧邵爵薄唇紧抿,步伐也逐渐加快了。
没过多久,陆轻歌的房门就被按响了。
陆轻歌透过猫眼看着外面的那些男人,脸色骤变,那些人,居然找到了这!
“喜宝,快,躲起来,那些坏人来了……”
欧喜宝听闻,却是不慌不忙的擦拭了一下嘴角,随即走到了房门口,“轻歌阿姨放心,是我爸爸派人接我来了……”
话未说完,那门居然被人从外力打开。
陆轻歌脸色微变,下意识的就要将喜宝抱入怀里。
然而一双大手却是以更快的速度将小喜宝抱了起来。
陆轻歌伸手就要出击,却被男人另一只手遏制住了她的行动。
就在陆轻歌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要被废掉的时候,小喜宝尖叫道,“爸爸,不要!”
男人幽深的眼眸看了一眼喜宝,随即松开了手。
陆轻歌挥了挥有些酸痛的肩膀,怒瞪着眼前的男人,这一看,才发现眼前的男人好高。
那是一张如希腊雕塑般的完美面容,他冷着脸气势逼人,看向陆轻歌时眼里透着冷漠与凉薄,“拐卖小孩,当真好大的胆子!”
欧喜宝连忙辩解,“爸爸是你误会了,轻歌阿姨她没有拐卖我……”
欧邵爵转眸看向了怀里的喜宝,她编着好看的公主头,显得整张脸如同天使一般精致,欧邵爵冰冷的眼眸瞬间如同融化的初雪,他伸手揉了揉小喜宝的脑袋,“这么说是你自己闹的离家出走?”
欧喜宝身子一颤,“爸爸……我只是迷路了,外面一直闹着喊着人贩子,我害怕,是阿姨救了我……”
听着女儿软糯的声音,欧邵爵一颗心跟着柔和了,他声音不由放轻,“下次,不要乱跑。”
“喜宝没有乱跑,喜宝就是想爸爸了,爸爸,下次你出差的时候带我好不好……”
被女儿这般濡目的看着,欧邵爵只得道,“乖。”
小喜宝也是折腾了一天,抱着欧邵爵就睡着了。
欧邵爵将外套拢了拢,这才将目光放在了陆轻歌身上:
面前的女人,柳眉如烟,秀眸清恬,玉脂似的肤晶莹剔透,更惹人注目是她那精致漂亮的五官,让人无法挪开视线的绮丽。
对于男人的打量,陆轻歌面色冷了下来,眼神锐利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是喜宝的父亲?你知不知道这样丢下她一个人很危险!”
欧邵爵却是看了一眼陆轻歌,随后抱着喜宝转身离开。
这男人怎么回事!
陆轻歌还欲上前理论,却被另一道身影给拦住了。
男人戴着金丝框眼镜,嘴角割起勾起来的笑容一脸和煦,“误会一场,非常感谢这位女士您收留了我家的小小姐,对于刚刚不小心弄坏了您家的门,丛某深感抱歉,这是一点小意思,希望您不要嫌弃……”
陆轻歌看着面前的一百万支票随即慢条斯理的撕掉,
“我家门没那么值钱,若是你们真觉得不好意思,那就谁弄坏了谁给我修好就是!”
说着,陆轻歌直接关上了有些残破的门。
丛容看着四分五裂的支票愣了一下,半响,他收敛表情,带着其余的黑衣保镖离开了。
“你说,她没收那张支票?”
丛容点头,“是的,爵爷,她当场撕了那张支票,还扬言,谁弄坏的谁修……”
闻言,欧邵爵轻嗤一声,在他看来,这又是那个女人想引起他注意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