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止一次,司小年听到那月全老板将他垂涎已经的宝物收入囊中的消息,他每次都只能含着艳羡的泪水吞下心中的不甘。
他本就想着有机会定要去试试那鬼见愁的厉害。
月初之时他与一多年好友相聚,从她口中听闻,‘草上飞’也被月全老板逮住了,如今虽从大牢脱了身,但是大受打击,因此一蹶不振,已经消失了好一段时间了。
这草上飞也就是左秦宣,正是他初出江湖之时为他指点迷津,使他决定踏上侠盗之路的前辈,在司小年心里他也算自己的半个师父。
他同草上飞是属于同一类型的盗者,未曾学过多少武功,不过一手轻功登峰造极,即便是偷不到他们也不会被抓到,他和草上飞都没有真的被谁抓住过。
司小年越发想去会一会这鬼见愁,听闻他府邸之中也并非层层侍卫,重兵把守。不仅如此,他的府邸之中,上上下下除了他身侧的一个随侍,再没有其他男人。
即便是看家护院也全是招的女子。
众人都猜侧这月全老爷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虽说他府邸之内女子众多,但他挑人从不看面貌,高矮胖瘦府中什么样的都有。虽然广收女子为奴为仆,可也不像是好美色,也未曾听到过这方面的风声。
是个古怪的家伙。
司小年当然知道,能让左秦宣都栽跟头,他可不止是一块硬骨头,大概是一块硬石头的级别了……犹豫之间,司小年决定去看望一下草上飞。
草上飞若非有宝贝要取,会待的地方只有三个,他挨个找过去,重能找到人。
左秦宣人到中年,这一辈子也受过不少挫折,可他大概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司小年看到左秦宣的时候,左秦宣好似魔怔了一般又痴又呆,窝在角落不断念叨着什么。
“大叔?”司小年戳了戳那个目光呆滞,好似已经有些精神失常的男人。
左秦宣看了司小年一眼,随后又摇摇头:“不是不是……”
司小年挠了挠脑瓜:“到底怎么了啊?只不过失败一次罢了,再说你这不是逃出来了吗?”
左秦宣就疯狂的摇头。
甚至开始拿头撞墙,司小年急忙按住癫狂的男人:“你疯啦?”
“啊!!!!!”
一被司小年按住,那左秦宣就好似被踩了尾巴的猫,惊叫起来,疯狂挣扎。
司小年本就在力气之上鲜少能讨到便宜,就直直的被那大叔给掀翻在地。
他实在很吃惊,他到底在哪里遭受了什么,把一向都很乐观潇洒的大叔给搞成这副模样?
司小年检查了一下他左秦宣,虽然也有些许伤痕,但是看上去不像是在牢中受了严刑的模样,难道是那个鬼见愁给大叔吃了什么会把人变傻的药?
司小年拧着眉头,看着已经钻进了被窝里的大叔,心头涌出一股怒火。
“实在是太过分了!”司小年咬牙切齿,那个月全老板,可是个超级黑心的老板,他卖东西可不管国家准不准许,又或者是否会违背道德底线,他只要对方出价满意,什么都敢卖。
这样的家伙,东西被偷个精光光都是活该!
听闻他护宝不靠人力,仅仅是靠一套机关防护,而且还就大摇大摆的放在库房之中,并没有特地建造过什么密室。
机关,哼,他司小年最不怕的便是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