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楚天阔前去找那少妇。
到了约定的宾馆。
揣好小广告,敲响了房门。
“马小蓉女士在吗?我电话刚联系过你。”
“进来吧,门没关~”
门里传来甜美的女声。
推门而入。
马小蓉坐在椅子上,黑丝长腿大波浪,穿着低胸装,胸前一道沟深不见底!
一瞧见楚天阔,马小蓉眼眸一亮。
妈呀!这送上门的傻蛋,咋长得贼好看,和个电影男明星似的!
马小蓉夹紧双腿,满脸写着按捺不住。
“小哥~长得真帅,平日里喜欢用什么姿势啊,我今儿个全身心配合你~”
“咳咳,别冲动!我是个医生,给你老公治阳痿的。”
“哎呦,治他干什么,快别装矜持了,咱俩赶紧办事儿~”
马小蓉站起身子,二话不说脱掉外套,上半身居然只穿着内衣!
饿虎扑食般,直接冲进楚天阔怀里。
黑色蕾丝边胸罩,紧贴着楚天阔胸口。
吓得楚天阔当即举起双手!
“别别别,别冲动!你这是给你丈夫戴绿帽子啊!”
“哎呦,都到眼跟前来了,哪儿那么多废话!”
马小蓉急了,拽着楚天阔腰带,直接将他拖到床上。
楚天阔慌乱的猛提裤子,生怕被“糟蹋”了!
都说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女人劲儿来了,还真招架不住!
情急之下,楚天阔想也不想,直接踹了一脚。
“咣当——”,马小蓉被一脚踹下床,后脑勺磕着柜子,顿时眼冒金星,捂着头叫嚷。
听到动静,三条大汉破门而入。
“妈了个巴子,那个不要命的,还他妈搞我老婆?!”
为首的男人,满脸麻子,凶神恶煞。
一把薅住楚天阔衣领:
“艹你妈,你小子活腻歪了?我王麻子的老婆也敢搞?”
“我警告你,别抓我衣领!”
“艹,老子还大耳瓜子抽你!”
说着,王麻子抬手,朝着脸就要挥下!
楚天阔眼眸一狠,当即抬腿,正中王麻子胯下。
“欧呦~~~~”
一阵剧痛,直冲天灵盖。
两颗睾丸绝对被一脚踢碎了!
王麻子夹着双腿,在屋子里上蹿下跳,不停发出“呜呜”声。
“今儿还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本想着赚俩彩礼钱,结果碰上仙人跳了。”
楚天阔整理好衣领。
鄙夷的瞧着这小团伙。
王麻子扶着墙,满头大汗,咬牙启齿高喊:
“老二老三,给我抄家伙干死他!”
话音刚落,那俩大汉,皆是从怀中掏出弹簧刀,朝着楚天阔扎去。
楚天阔坐在床上轻笑,袖口瞬间飞出一道金丝。
金丝缠住两人手中弹簧刀,手指一勾,拽飞出去。
当即,飞身一脚,踹中前面那大汉胸膛!
两二百斤的大汉,瞬间撞到一起,“轰”,被狠狠踹到墙上。
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马小蓉灵机一动,抄起板凳,朝着楚天阔后脑勺偷袭。
楚天阔头也不回,背后长眼睛似的,手指一勾,金丝一拉。
两把弹簧刀,直接扎穿板凳,明晃晃,对准马小蓉的眼睛。
“你、你这是什么手段……”
“悬丝诊脉没见过?我一个医生,随身携带金丝很合理吧?”
楚天阔转身,轻笑起来。
马小蓉扔掉板凳,吓得六神无主,直接瘫坐在地上。
墙边,王麻子捂着裤裆,忍着蛋蛋剧痛,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别溜啊,你蛋蛋不想治了?”
楚天阔坐回床上,掏出烟盒,笑着点燃一支。
“王麻子,我这一脚,你基本就是做太监的命。要是下半辈子,还想尝尝男人的快乐,给我十万块钱,我帮你修好蛋蛋。”
“神医啊!”
王麻子忍痛,飞身扑倒,跪在楚天阔面前,“邦邦”磕头:
“请你一定治好我!就是……咱诊金能不能打个半折,我入行没多久,就前两天逮住个煤老板,讹了五万块钱。”
“哦~这样啊,那我治好一颗,凑合着也能用。”
王麻子一头冷汗。
这玩意还能只治一颗?
无奈,小团伙纷纷掏出银行卡,硬生生又凑了五万块钱。
银行发来短信,十万已经到账。
楚天阔乐不可支,三针下去,治好了王麻子。
走出宾馆,楚天阔笑的前仰后合:
“哈哈哈,虽然和预想的不一样,反正彩礼钱是凑够了。”
“丈母娘,这回你无话可说了!”
……
县城巷子里,一栋独院。
李云旗攀着院墙,刚跳下身,一抬头,就瞧见付春花黑风着脸。
付春花拿着鸡毛掸子。
身边站着儿子李青峰。
“臭丫头!真是长本事了,还敢翻院墙去见小楚!妈说了多少遍,他就开个破诊所,挣不上钱,不要和他来往!”
“就是就是!姐,我好不容易勾搭了个城里姑娘,非要市中心买房才行,你不给我找个有钱姐夫,我房子首付怎么办?”
娘儿俩你一言、我一语。
李云旗捂着耳朵,头都快炸了。
“闺女,我跟你讲,我们单位老领导的儿子张兵,虽然离过婚,但人家开的车都几十万!反正你和那姓楚的也没领证,咱婚礼接着办,你今天下午就嫁给张兵!”
正说着,院子外传来车喇叭声。
一辆白色宝马,停在大门前。
付春花转怒为喜,眉飞色舞,三步并两步,前去开门。
铁门刚拉开,门缝里,张兵便一眼锁定李云旗。
漂亮!真他奶奶漂亮!
咱这山鸡遍地的破县城,居然还有这种人间极品!
“小兵啊,这么快就过来了~哎呦,还带什么东西~”
付春花笑着,一朵花在脸上盛开似的。
接过东西,扭头怒斥李云旗:
“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屋打扮打扮,这以后就是你老公,以后可得好好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