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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乌柏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文竹赶忙将乌柏扶起,从桌边倒上半碗温水喂过去。

    

    喝完水,乌柏感觉喉咙舒服了些,声音沙哑道:“我睡了多久?文竹。”

    

    文竹帮乌柏调整舒适的位置靠在自己的身上,哑声说道:“公子你睡了两日,你发热到神志不清,且迟迟不退热,文竹找了御医过来才止住公子的发热。”

    

    “找了御医?那圣上知道我发热的事了?”乌柏挪了挪靠在文竹胸前的脑袋,“圣上可知道我发热的原因?”

    

    文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毛绒绒的脑袋,手指攥紧,“我与圣上说公子你本就体弱,不小心淋了一些雨这才发热的。”

    

    乌柏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心道好险,不然让皇帝知道自己是因为钩吻发热的,指不定又怎么罚他,前段时间似乎才受罚不久,哈士奇的防备心也太重了。

    

    “公子你是不是还欠文竹一个解释,何故要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文竹长睫垂下,看不见神情。

    

    乌柏暗道不好,内心有种愧疚,自己当时晕过去肯定吓到文竹了。进宫之前还与文竹保证过会保护好自己,真是失算。

    

    “文竹,我.......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乌柏想抬头看清文竹的神情,却只看到文竹的喉结,不过不论什么事,惹别人生气,就要立马道歉,承认错误准是没错的。

    

    “公子,你可真是...”,文竹将头埋在乌柏的肩上。

    

    乌柏赶紧摸摸孩子的头,顺毛道:“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原以为能安抚到人,没想到肩上的大脑袋猛地抬起。

    

    乌柏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脸已经被人捧住转向那人那边,顿时两人面对面。

    

    文竹定定的看着乌柏,“公子,你是文竹捧在心尖的人,若是有万一,文竹定让那人给你陪葬。”说完这话便松开了手,眼眸垂下,“是我冒犯了。”

    

    “公子,你躺着休息一会儿吧。文竹给你端些清淡的吃食进来,”文竹将乌柏放躺在床上,掖好被子,便出去了。

    

    乌柏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感叹道,文竹生气起来真吓人,毫无表情流露,以后再也不能惹他生气了。

    

    乌柏仍旧是全身毫无力气,关节发痛,脸色惨白。看着自己这副模样,乌柏怀疑自己再乱折腾可能还没被炮灰就翘辫子了。

    

    “主子,他醒了。”一名影卫正向钩吻报告乌柏的情况。

    

    “呵,小废物竟然能醒这么快,看来身体已是无恙。”钩吻正在书桌上练字,“他维护的那狗东西怎么样了?”

    

    “回主子,他已经招了,要将他与招出的人怎么处理?”

    

    “打死,喂狗。”钩吻认真的临着字,没给底下的人一个眼神,“顺便留点东西送去给我那六弟。”

    

    待底下的人离开,钩吻写了一个柏字,看着许久,便将纸撕碎丢掉了。

    

    过了几日,乌柏已经能下地走路了,只是文竹并不让乌柏在外待太久,给乌柏憋得可难受了。

    

    “文竹,我已经好许多了,你别一直让我躺着,躺久了也可难受了”乌柏放软语气,在床上滚了一圈,试图让文竹松口。

    

    “公子,大夫说了,你还需卧床静养。”文竹走到床边,将乌柏抱起重新放到被子下面并且掖好被子,“对了,夫人明日递牌子入宫。”

    

    “啊?阿母要来?是不是文竹你传信给府上了?”乌柏扯住被子盖着脸,只露出湿漉漉的眼睛,右眼的朱砂痣衬的眼神格外灵动魅惑。

    

    文竹别开脸,“谁让公子你不好好爱惜自己,让夫人来给你长点记性。”

    

    “啊~阿母明日定要唠叨个不停了,连带哥哥的份。”乌柏假装生气的瞪着文竹,“文竹,没想到你这么坏心眼。”

    

    文竹无视掉乌柏的怒目,用手点了一下乌柏的额头,笑了一下,无奈的说:“公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翌日,乌夫人果然早早的就入宫了,来到蕰竹阁,先是对乌柏哭了一番,再就是不停的唠叨教训。

    

    “你以为娘十月怀胎生养你容易吗?有你这么作践自己身子的吗?不知入宫前是哪位公子向我保证自己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乌柏听着自己母亲的挖苦,尴尬的脚趾扣地,不停的安慰自己母亲这样说也是为了自己好。

    

    在乌母断断续续的唠叨下,夕阳西斜,“母亲就先走,你答应母亲必定好好爱护自己,宫中危险,你的身子弱,就别瞎折腾,万事有你爹跟你哥。”

    

    乌柏拉着自己母亲的手,“知道了,阿母,你放心吧,这不是还有文竹帮你看着我呢,你赶紧回家吧。”

    

    惜别乌母之后,到了乌柏用药的时间了,乌柏感觉自己成天喝药,吃药膳,身上都是一股子药箱味儿了。为此乌柏表示不能忍,于是他每晚让文竹给自己的洗澡水了撒花瓣,试图遮盖自己身上的药味儿。

    

    喝了药,沐浴完,文竹端来一盆热水为乌柏泡脚,乌柏坐在床边,文竹蹲在盆前,为乌柏的脚按摩。

    

    手中的脚雪白如玉,指甲被修剪得圆润,脚趾头如同嫩藕芽儿,皮肤光滑细腻。

    

    文竹轻轻得揉捏手中得玉足,若不小心用力,脚上都会留下浅浅得印记。

    

    “文竹?文竹!叫你呢,怎么在发呆?”乌柏晃了晃自己得脚。

    

    文竹抬起头,俊朗的面孔满眼疑惑,惹得乌柏噗呲一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我说你别给我按了,你过来坐,我俩说个事。”

    

    文竹依言起身,擦净手后坐到了乌柏的旁边。自然的用手心握住乌柏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腿上,帮乌柏捂手。

    

    乌柏倾身凑在文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探查哪些宫婢的情况如何?”

    

    文竹同样轻声的说道:“总共四个宫婢,两女两太监,两个太监,一个叫李玉,是六王子的人,一个叫雷元是八王子的人;两个宫女流清、流淰目前还安分守己。”

    

    “那......”

    

    还没等乌柏说话,外面突然传出一声尖叫,“文竹,去看看发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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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文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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