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阿彬敲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
“莫总，检查结果出来显示不匹配。”
乔苒苒跟于素宁的眼角膜不匹配，换言之，她的眼睛保住了。
莫锦尧的眉眼未动，“她的运气真好。”
“我还意外发现了另一件事。”阿彬将一份病历资料放在他面前，“乔苒苒在五年前做过引产手术。”
莫锦尧指间握着的笔尖断了。
阿彬敏锐地察觉到四周的气压变得很低，虽然莫总的表情没有任何波澜，但他知道莫总动怒了。
精美的钢笔被丢进了垃圾桶，莫锦尧满脸戾气，“把她带过来。”
乔苒苒还没有即将要失去光明的恐慌中恢复过来就被人从医院带到了他的办公室。
莫锦尧坐着没动，半响才掀眸望她，“你的眼睛失去了作用，没有了交易的价值。”
明明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可她却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好像他随时会扑过来撕了她一样。
“是因为我的眼角膜跟她不匹配吗？”
匹配检查结果她还没有看到。
男人倾身站了起来，薄唇勾出弧度，“可能你的眼睛太脏了，所以才不匹配。”
乔苒苒落在身侧的手指攥紧，她不懂，他从何而来的鄙视。
“我承认，当年跟你分手是我对不起你，我……”
他淡淡地打断她的话，“你嫌我穷，养不起你。”
乔苒苒的呼吸一顿，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这些话都是她亲口说过的，连标点符号都辩驳不了。
“莫锦尧，不管结果是什么，我那天已经答应了，眼角膜不匹配不是我的错，你也应该遵守承诺保住我爸爸的性命。”
“乔大小姐不愧是奸商的女儿。”
这样的讽刺她不是听不明白，只不过她不想计较，只要不计较她就不会心痛。
“那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回去医院了。”
乔苒苒刚一转身手腕就被钳住，莫锦尧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将她往落地窗那边拖了过去。
尖叫被遏制住，她的脸蛋被按在透明玻璃上，这个角度俯视下去让她觉得心惊肉跳。
“你要做什么？”
男人低头贴在她耳边，类似魔音，“你这么贱应该知道怎么伺候男人，男人会更舒服。”
不知道是因为恐高还是他的话，乔苒苒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更恶劣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我都还没有开始，你就抖得这么厉害，就那么想么？”
乔苒苒发誓，如果不是她全身都被他控制住，她一定会甩他一巴掌。
“莫锦尧，你未婚妻是眼睛看不见又不是残疾，不能陪你，你放开我……”
刺啦一声，她身上的裙子瞬间变成了破布，扔在地上。
难以形容的情绪再加上羞耻心让乔苒苒拼命地挣扎了起来，“放开我，你放开我。”
纵使是在最高层别人无法窥探到，可办公室的门随时会被人推开，她不要这样，她不要被人看见。
何况，以前他都没有这样粗鲁对待过她，恐慌不断盘旋在她心口，扩大。
哭声混合着尖叫在挑战男人的耐心，大掌的虎口掐住了她的下巴，“你非要把我公司的人都喊过来欣赏你的身体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