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看了我一眼,明显脸上写着非常不愿四个大字,可迫于某些压力,他似乎不得不赴这场宴,便让我先去酒店,自己打车。
虽然对于无缘坐着辆车,我心里还是蛮遗憾的,可想到我爸是去应酬我跟上去似乎也不太好,今天心情也确实不怎么适合玩,便同意了我爸的话,拖着我行李按照他给我的地址打了一辆车赶了过去,我爸跟着那司机上了那辆私家车。
可我刚到达酒店门口,便有一位经理同一位秘书在门口候着我,我刚下车,穿着职业装的女人便朝着我走来,对我问好,这女人我认识正是上次去我家做客的齐先生带过来的人,她微笑的和我说,我父亲已经到达知微楼了,她现在是特意接我去的。
她说完这句话,她身边陪着的酒店经理立马走过来接过我行李笑着说:“行李我会亲自为零送达的。”
很快又有一辆车停在我面前,我还来不及反应那秘书已经将车门拉开,我跟着她上车后,终于问出了一个一直以来自己非常想问的问题,那便是:“是我老爸叫你来接我的吗?”
那秘书笑着说:“是的。”
她这样说,我也不好多问,因为她通身气派让我有些不敢问,和季晓曼那种职业女性相比,这秘书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高端范儿,我怕自己反复问她,让她不悦或者感觉到没礼貌,为了保持我自身素质,想着我现在是沾了我老爹的光,是他们亲自来请我,那我就保持低调和自身格调就好。
便清了清嗓子,端端正正坐在那里,一幅淑女范,我妈要是见着我这样子,我想她一定会对我刮目相看。
这一路端端正正坐下来后,我背都感觉僵硬得不行了,到达那里时,果然如那秘书所说我老爸果然在等了,还有那齐先生,他坐在我爸对面,穿着一身西装,身边陪坐着几位部下,我走进去后,自然相当有礼貌唤了一句齐叔叔好。
他还是和上次见面一样,回以我微微一笑,我坐下后,我爸和那男人聊着我一个产权纠纷问题,大约是他们家族生意上的问题,两人都聊着,也没人搭理我,我自己拿着筷子一个人默默吃着,这里的菜果然挺好吃,他们聊着桌上的菜基本上也没动筷子,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饿了,还是这里的菜本身就分量太少了,我还没吃饱,桌上的热菜基本上没剩下多少,只有一些花花草草摆饰在精致的碟子上。
我也不好再继续吃,本想将筷子放下时,那齐先生本来正和别人说着话,忽然看了一眼一直候在一旁的秘书,那秘书接收到他眼神后,便走向一旁的服务员,两人出去后没多久,很快便又上了几道菜。
不知道他是为了我特意点的,还是觉得本来就要加菜,反正菜上来后,还是没几个人动筷子,因为那齐先生旁边的部下都是看他动筷子,才稍微象征性夹菜,如果他不动,基本上没有人敢动。
我爸本身没胃口,更加没吃多少,到最后,那几样菜还是我一个人吃完的。
我吃饱后,正喝了一口手旁的果汁,那齐先生忽然对我老爸说:“周律师,集北地区那边一块地皮因为产权问题,可能明天需要您飞过去一趟,时间上应该不存在什么问题吧。”
我爸一听,立即说:“那边的产权纠纷我也一直跟进了许久,时间是肯定没问题。”他侧脸看向我说:“只是……”
那齐先生似乎是明白我的爸的意思,开口说:“您爱女既然是来这边游玩,我秘书对于这边旅游景点非常熟悉,宴宴留在这里我这边会有人照顾。”
我爸犹豫了一段时间,并没有立即回答。
那齐先生黑眸内是笑意问:“周律师不放心?”
我爸一听,立即说说:“齐先生您误会了,只是我这女儿有点不省心,怕给您的秘书小姐添麻烦。”
那齐先生说:“并无大碍,周律师无须担心。”
他们都这样说了,我爸似乎也不好拒绝,只能感谢说:“那就多谢齐先生了。”
议定好一些事情后看,那齐先生似乎是还有工作,并没有多么久留,只是离开时,对我说了一句:“宴宴,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立即细声细气说:“谢谢齐叔叔,我会的。”
他听了便带着秘书助理离开,那些部下跟在后面。
包厢内剩下我和我老爸时,我有些幽怨看向我老爸,他这才对我解释说:“宴宴,我也没想到集北事情来得这样突然,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我确实也不放心,可集北那地区比较乱,相比待在这里会比较安全,所以你暂时在这里等我回来,等老爸处理好那边的事情再来陪你,你觉得怎么样?”
我说:“集北是个什么地方?”
我爸说:“荒山野岭,特别落后,我怕你受不了,所以并不打算带你去。”
听到荒山野岭这次,我立即说:“那就算了,那我还是老老实实待这里好了,反正那齐叔叔看上去人也挺不错。”
我爸听了我这句话,忽然很不苟同这句话,只是叹了一口气说:“周宴宴,你果然还是涉世未深。”
我听到他这句话,里面似乎很有文章,正想深入问我老爸什么意思,他已经拒绝和我深入谈论,大约是涉及他工作上一些机密问题,我也懒得问。
我们两人从这里离开后,到达酒店,我爸还没来得及落脚,便定了飞机飞了集北,他临走时,还千叮呤万嘱咐,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打电话给他。
我被他叮嘱的不耐烦了,将他送走后,第二天一早,便跟着那秘书到处游山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