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莫白感到腰肢被人搂紧,耳边传来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想起她和周文宣在一起年两就只有那么一次,还是在醉酒的情况下……此时,竟然鬼使神差的凑了上去,双眼迷离的吻上了男人的唇。
炙热的唇,刚硬的身躯……这感觉好熟悉……
她对周文宣几乎已经爱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这么长时间来,她心里的委屈如洪水般倾流而出,疯狂的扯着他的衣服,一双手不断的在他手上摸索。
莫白很想努力睁开眼看看他,喝了太多的酒,她的眼皮沉的,就像是被上了枷锁一般,怎么也睁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衣服被脱了,一股冷风渗透过来,让她清醒了一下,睁开眼,发现整个屋子是黑的,突然,莫白一阵抽痛,一边咬着男人的耳朵,一边浪声道:“老公,我爱你!”
莫白奋力的迎合,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意识,她竟然觉得这一次做,和上次做的感觉如出一辙,没错,是周文宣,是他的老公!随后更加的放肆起来。
记忆最后消失的时候,莫白只记得说了很多话,直到后来,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全然不记得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莫白的头像针扎一般,难受的要死,胃里面翻江倒海,很疼。
揉着脑袋睁开眼,当看到头顶陌生的天花板时,莫白惊呆了,急忙坐起来,正要下床,身体突然碰到了什么,一转头,瞬间就愣住了。
她想,她的脸色已经比猪肝还难看,惊恐的盯着睡在旁边的男人,颤抖着不敢有动作,再看着屋内摆放凌乱的衣服,傻子也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啪的一声,莫白在脑门拍了一巴掌,怒骂自己喝醉酒误事。
想到这里,赶紧下床,小心翼翼的拿起衣服穿好,蹑手蹑脚的正准备出门,突然想起什么,顿住脚步。
在衣服兜翻找了半天,发现还有两百块钱,打量了一下这家酒店,这么高档,应该得好几千吧。
哎,莫白深深的叹了口气,没办法跟他AA,他是一个男人,应该不会这么计较吧?
这么想着,她在旁边找了一张纸,写下:兜里实在没钱,两百块补贴我那部分的房费,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留下字条和两百块钱,莫白就匆匆的走了。
回到家,刚踏进门,就被人迎面甩了一巴掌过来,莫白的脸瞬间火辣辣的疼,抬头,婆婆正愤怒的看着自己,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还有脸回来?一个晚上连家都不回,是不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莫白低着头没有说话,婆婆说的没错,她的确是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跟周文宣一样,背叛了这个家。
“不说话那就是真的了?”婆婆尖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莫白只觉得头嗡嗡直响,心虚的沉默着。
“你这种道德败坏的女人,我们周家可不敢要。”她走到餐桌旁,拿起了什么啪的仍在莫白脸上。
“结婚半年了,你也没有生过一个孩子,房子车子都是我们文宣,这个家里更是没有什么东西是你的,本来还想要给你一笔钱,但你既然做了不耻的事情,那就一分钱也别想拿,签了字就赶紧滚出我们家!”
看着手中的离婚协议书,莫白脸色刷的变白,他们竟然想要自己净身出户?
紧紧的捏着协议,莫白恼怒的问道:“是我做了道德败坏的事,还是你的好儿子你心知肚明,被我发现了,就急着想用离婚赶我走,房子车子……”
莫白突然看向沉默不语的周文宣,一字一句的问道:“这些东西都是你一个人买的吗?结婚前,我上班的钱都拿来贴补给你才买了房子,公司也是我哥出钱帮我们建立的,你现在真的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这些东西都是你的吗?”
周文宣没有说话,陈慧兰却怒了,她一把扯着莫白的头发,跟泼妇似的大骂:“你在胡说什么,这些都是我儿子辛辛苦苦挣来的,你竟然还想要把这说成是你的,我打死你!”
莫白怒了,结婚半年来,她唯一一次的发火,用力的推开陈慧兰,她歇斯底里的大吼道:“够了!不要觉得我对你一再的容忍就是怕了你,如果不是我爱周文宣,你觉得我会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吗?”
她当时的样子一定是狰狞极了,他们两个看着莫白一脸惊讶,似乎谁都没有想到,平日里柔顺乖巧的她,竟然也会发疯,发狂!
婆婆愣了几秒种后,随之在莫白身上拳打脚踢:“反了天了,你竟然敢跟我这么说话?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用力抓住她的手,莫白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我敬你是长辈,所以才对你一忍再忍,你们今天的行为,如果告到法院,那就是家暴,虐待!”
莫白明显的感觉到周文宣看着她的目光多了些情绪,她没有在意,挺着笔直的背脊站在那里,一脸倔强的看着他。
婆婆意识到其中厉害关系,没有了过激的行为,但脸色依然好不到哪里去。
“你们想要我离婚,可以,但这些条件我不会同意!”莫白拿着离婚协议摆在他们面前,冷声说道:“不是我的东西,我一个都不会拿,但是我的,你们也别想拿走一个!”
她承认昨天晚上一夜未归,也犯了错,可那并不是她自愿的,醉酒后的事情,谁也想不到。
周文宣不一样,他是真真切切的背叛了他们的婚姻,作为一个母亲,你可以不懂大是大非,但人情世故最起码应该会懂吧?
对于儿子出轨的事情,她只字未提,却只想着赶自己出去。
“莫白,妈那是说气话,你就别当真了,昨天的事情我正要跟你解释呢。咖啡厅碰见的那个是一个朋友的妹妹,刚来我们公司上班不久,这段时间非得搀着我,我只是应付而已,你不要多想了,我怎么会跟你离婚呢?”
“是吗?”莫白抬眼看着他,面无表情的问:“你不是在外地出差么?”
“这不是刚回来就去公司处理公务了么。”周文宣一边推搡着莫白往楼上走,一边劝说:“乖,你刚做了流产,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就不要乱跑了,快上去休息。”
莫白突然觉得无尽的嘲讽,明知道他是在骗她,可却依然想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想过离婚,走的彻彻底底,但她做不到,只要一想起就要离开文宣,她呼吸都变得困难。
傍晚时分,小腹处的疼痛惊醒了莫白,流产才二十几天,身体还在恢复期,没有好好休息,加上昨天又喝了酒,使肚子更加疼起来。
莫白翻了个身,发现旁边空无一人,她并没有在意,因为文宣晚上总会在书房处理工作。
有些口干舌燥,她下床去一楼倒水,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听到客厅传来一阵说话声,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