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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栩的脸红肿了起来,火辣辣地疼痛着,换好衣服回到房间就让侍女去拿药过来,今天不敷一点药,明天只怕要肿的得更厉害。

侍女去了一趟很快就愁眉苦脸地回来了。

“怎么了?没有拿到吗?”温栩问。

“王妃,药都在玉夫人那里了,我去问她们要,她们不肯给,说是玉夫人还没痊愈。”

“罢了,不要与她们起争执,明天你再去外面买吧。”温栩让侍女给屋子添点碳火,就睡下了。

待侍女出去后,她才难忍鼻酸落下泪来,谢严这一巴掌打得她莫名其妙,她实在想不出来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他了,若他要为玉夫人出气,她也没欺负玉夫人。

她那颗爱着他的心逐渐冷淡了下来,攒够了失望,她就不会有所期待了。

她只盼望走完这辈子,能够快一点,再转世投胎,到这般年纪,就找一个平凡人家好郎君嫁了,过一辈子平平淡淡的日子。

想着想着,温栩脸上带着泪痕睡着了,恍惚间,鼻尖嗅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草药味,紧接着,脸颊被一丝丝清凉所覆盖,带走了灼热的疼痛感。她眉头微皱,不舒服地嘤咛了几,却没有转醒过来,只以为那是梦。

谢严很久没有见到白河了,这夜唤他出来,等了许久他才灵活地纵身一跃从打开的窗户进来了,进来后窗户随即被关上,“属下来迟,请王爷责罚。”

“责罚倒不必,你是碰上什么事了吗?”谢严随口一问,白河一般是随叫随到,若不是碰上棘手的事情,他不会这么久才来。

“没有。”

谢严倒也不怀疑他的话,白河是他的心腹,是他最信任的人。白河一进来,书房里便充斥着一种淡淡的味道,谢严仔细嗅了嗅,发现是药味,“你受伤了?”

白河的脸色难以察觉地变了变,他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药味,泰然自若地说道:“回王爷,前几天追黑衣人受了点伤。”

“伤势如何?查到对方是谁吗?”

“只是轻伤,并无大碍。黑衣人自尽了,没有留下蛛丝马迹。”白河应答如流。

“接下来你就不用盯着温栩了,温正这根尖刺明天就要拔掉了,温正那边搜集到对本王不利的证据也已经被白枫他们拿到手了。”他精心设计的这场局,终于要有收获了,现在他要加快进度,下一步就是扳倒太子。

联姻诏书已出,但还有一段时间才成婚,只有他掌权了,他才能阻止商若云嫁给谢长询。

“王爷,王妃的安全不可掉以轻心,您离府的这段时间,有不少人是冲着王妃来的。”白河如实禀告,但没想到谢严丝毫不在意她的安危,“她不用管,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是。”白河眉头微蹙,又问:“属下斗胆问王爷,今日王妃被罚,可是因前几日玉夫人被马蜂蛰的事情。”

“她心胸狭隘,性格善妒,竟用马蜂去对付云玉,难道不该罚?”

“此事错不在王妃,王妃要给府里重新装扮一番,买了许多花树回来,下人还没来得及检查,玉夫人就要把所有花树搬回自己的院子,王妃奈何不了她,便随她去了,没想到花树里有一个马蜂窝,玉夫人赏花的时候被蛰了。”白河把玉夫人做的许多过分事情都省略不说,这是王爷的家事,他本不该僭越身份多嘴,但看他如此对王妃,实在是看不过眼。

原本以为说出这事实,王爷会有所表态,或是对错怪王妃有一丝愧疚,他却只是淡淡的一句“知道了,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就先退下吧。”

次日早上,温栩睡醒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现消肿了不少,但用力触碰还是会疼痛。一个墨绿色的药瓶躺在她的枕边,散发出阵阵药香,她疑惑地拿起瓶子嗅了一下,是昨晚她梦里闻见的味道,难不成昨晚真有人给她擦药?

她呆坐了一会儿,觉得是自己多想了,应该是侍女拿来的吧,毕竟她昨晚交代过侍女买药。

温栩洗漱好,给脸颊敷上了绿瓶子的药,正准备去用早膳,就听到她爹被抓走了的消息。她连斗篷都没拿,坐上马车匆忙往温府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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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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