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以沫很不想转身,她想到自己刚刚想跟花以然“告状”,还偏偏被司彦抓到,就怕得站不住。
可司彦那骨节分明的手从后面探过来,撑在了她面前的门板上,同时,她后背也贴上了他的身躯,她瞬间觉得自己被一座大山给压上了。
花以然隔着门板说话:“对了司彦,我那天……”
花以沫根本不知道花以然在说什么,因为司彦咬上了她的脖子,还能抽空回应里面:“你看着来就好。”
“啊...”花以沫无法自控地低呼一声,她马上意识到不妥,一边闭紧了嘴,一边重新将注意力拉回门里,生怕她姐姐听到门外的动静。
司彦趁机将她转过身来,将她压在门板上亲。
花以沫瞪大了眼睛,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一只手紧紧地拽着司彦的衣服,一只手则抓着他作乱的手,企图让他停下来。
可显然,她根本撼不动他的力量,反而被他的手带着走……
忽的,她看到家里的佣人晃了过去,要不是卫生间的位置要拐个角,怕是就要被佣人看到了!
花以沫被吓得绷紧,还差点咬到他。
他退开少许,无声地笑了下,压着嗓子调戏:“你绷这么紧,我的手都动不了了,这么舍不得我,嗯?”
花以沫怕极了,湿润的眼眶里写满了哀求。
求你了姐夫,别在这……
他的手动了动。
她咬着牙不出声,呼吸却难免地急促起来。
“宝贝,”他亲着蹭过她的脸颊,来到她的耳畔,“你喘得太浪了,你姐都要听到了。”
她马上连呼吸都憋住了,可这人却趁机再次吻住她。
她不敢出声不敢呼吸,再极致的窒息感中,他将她吻得更深,吻得她眼睛都花了。
她晕乎乎地想,或许她就该让姐姐听到,让姐姐知道司彦是什么样的人……可更有可能的结果是,姐姐只把她当成勾/引姐夫的贱人,从此扯破关系……
忽的,她听到里头高跟鞋走近的声音,她瞬间清醒过来,想要将司彦推开。
可司彦将她压得很重很紧,她推不动他分毫,而这时候,里头传来水声。
很快水声就停了,脚步声近在咫尺……门把转动了……
司彦故意惩罚她一样,在门已经打开一条缝的最紧急的情况,才放开了她。
花以沫差点就直接坐到地上去了,她第一时间撑着门边的墙,背对着司彦和从门里出来的花以然,大口大口地无声地喘气,喘得非常辛苦,喘得眼冒金星。
花以然没有察觉,她挽着司彦的手臂:“走吧。”
她这次倒记得花以沫,随口招呼:“走了沫沫,老待在卫生间做什么?”
花以沫喉咙梗着呢,不敢应。
好在花以然从不会等花以沫回应,她已经先拉着司彦走了,只有交谈声传了过来:
“诶,你这边的衣服怎么皱了?”
花以沫闭了闭眼,整个人跟火烧了一样,久久都平复不下去。
——
陪着花母聊到晚上十点,司彦准备告辞了。
花以然不开心地拉住他:“这么晚了,你就不能留下来吗?”
司彦握住她的手,仍是那温和的语调安抚:“毕竟还没结婚,留宿女方家,对你名声不好。”
花以然:“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老讲究这个?”
“你懂什么,”花夫人帮着准女婿,“司彦这是家教好,哪像现在那些年轻人那么随便?他这是尊重你!”
花以沫:“……”
是啊,高贵的公主要被尊重,有需求就找卑贱的婢女,婢女不需要被尊重?
她恍恍惚惚地想着,猛然接收到司彦的眼神,打了个激灵,眼看着司彦已经要走了,她忙道:“我、我也要走了。”
她今晚几乎全程被司彦盯着,根本找不着机会,而她也不敢当着司彦的面忤逆他说不走。
花夫人今晚可数的看向了小女儿:“这么晚了,你不留在家里要去哪?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大晚上的还要往外跑?就算要走也要早说啊,家里司机都下班了,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干什么,竟在这给别人添乱!”
花以沫低着头不语。
她想着以前姐姐大晚上出去玩,司机随叫随到,不找司机花以然也可以自己开车走。
而且……她手机关机了那么多天了,她妈哪怕真的关心她,都不至于没发现她被人囚禁。
“伯母,我顺路,我送以沫吧。”司彦开口道,“我估计以沫是明早有课,她住的地方离学校比较近。”
花以然也帮着说两句:“是啊妈,让司彦送她就是了,好歹是她姐夫呢。现在才十点多,也没那么晚嘛。”
花夫人拉了拉披肩,抿直了嘴,法令纹很深,也不说好还是不好,还是花以然对花以沫招了招手,让她赶紧跟司彦走。
然后花以沫看着姐姐跟姐夫相拥惜别,她自己沉默地打开后座的门上车。
司彦笑着跟花以然告别,等车子开出花家别墅,那脸就阴沉了下来,不小心从后视镜瞄到了他一眼的花以沫缩起肩膀,更加不敢吭声。
车子开出了一段距离,在没有监控的地方停了下来。
“上来。”司彦冷冷地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