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燕很快就帮女孩把身上的衣服穿好了,可是女孩受到药力的控制,呼吸越来越重,神情越来越迷离,蓝燕呆在她的旁边,犹如呆在一个小小的火炉旁一般,可以分明地感觉到她身上透发出来的温度:“聂涛,向那畜生要解药。”蓝燕迫急无比地向聂涛喊道。
聂涛听到蓝燕这样的呼喊,没有任何的迟疑,来到凄厉惨呼的中年汉子身侧,伸出右手,直接将秃顶的中年汉子给提了起来,左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死死地按在墙上:“快说,解药在哪里?”
“没……没有解药……”秃顶中年汉子痛声回答道。
面对这样的回答,聂涛立马就没辙了,不管怎么说,他对于这方面一点也不了解:“他说没有解药,怎么办?”聂涛回首看着蓝燕,很是为难地问道。
蓝燕的脸上闪过一抹阴冷的神色:“没解药你就给我狠狠的揍他,这样的人渣,连小女孩都不放过,活在世上也只会害更多的人,给我把他往死里揍,出了人命,我给你担着。”
聂涛愕然,如果是在平日,他绝不会傻到要去相信一个陌生人的空口承诺,只不过此刻他自己的心中,也已经被无尽的怒火所充斥,听到了蓝燕这样的说法,聂涛没有任何的犹豫,左手掐着秃顶中年汉子的脖子,右手成拳,一拳又一拳地重击在秃顶中年汉子的身上。
“啊……别……别打……我……我有解药……啊……别打了……”
“解药在哪里?”聂涛怒声问道。
“就……就在床头柜中……绿……绿色药……药瓶装……装着的就是……”
秃顶中年汉子落地,蓝燕快速的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绿色的药瓶,仔细的看了一下,确定无误之后,这才喂着女孩服下。
喝下解药之后,女孩慢慢平静了下来,通红的脸色也慢慢的淡了下来,聂涛眼见如此,这才回首过来,挥起右拳,一拳又一拳地击在秃顶中年汉子的身上。
“啊……别打……我……啊……我不是……给了你解药……啊……”
“我最痛恨你这种人渣,第一次问你的时候不说,现在才说,今天我就废了你。”聂涛恶狠狠的话音落地,左手松开了秃顶中年汉子的脖子,双手直接抓住他的身体,将秃顶中年汉子重重地摔在地上。
中年汉子受到连番重击,被聂涛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之后,他就没有了行动能力,聂涛并没有放过他,直接上前,将中年汉子的四肢一一掰断。
蓝燕看着聂涛疯狂的行为,却也不由得有些瞠目结舌,她完全没有想到,聂涛居然也是一个狠人,对眼前这垃圾动起手来,没有任何的手软。
秃顶中年汉子今天所受到的攻击,绝不亚于满清十大酷刑,先是被蓝燕踢碎了命根子,后来又被聂涛痛殴,此刻还被掰断了四肢,他再也经受不了痛苦的折磨,直接晕了过去。
房间中终于恢复了宁静,蓝燕快速的掏出手机,报了警后,她这才望着聂涛说道:“你拎着这畜生到楼下等我,我马上就下来。”
聂涛不知道蓝燕想要做什么,只不过美女老板有这样的吩咐,他也只能照做,反正现在人已经救下来了,他才不管美女老板到底想要做什么,拎着那个昏迷的中年汉子就向楼下走去。
来到楼下,那个黄发女青年依旧没有醒来,瘫倒在墙边,聂涛将秃顶中年汉子重重地扔在黄发女青年的身边,坐在柜台前凳子上,等着自己的美女老板下来。
聂涛刚刚坐下,凳子都还没有捂热,店门前就快速地奔来了五名警察,为首的是一名腆着将军肚的中年警察,不停地喘着粗气,额头上还在不断地冒着汗水。
聂涛倒是没有想到警察的出警效率会这么快,看来这些警察还算得上是人民的忠诚卫士,虽然中年警察那脑满肥肠的样子,给他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可是聂涛此时的心中,却依旧对到来的警察充满了敬佩,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来到那些警察的面前。
“是……是你报的警?”中年警察喘息着问道。
聂涛微微一愣,想想虽然是美女老板报的警,可是他跟自己的美女老板不管怎么说也是一路人,这跟他报警没有什么区别:“算是吧!”聂涛点着头回答道。
中年警察听到这样的回答,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他的双眼却是立马就落在了地上的两个昏迷的人身上,脸色不由得大变,怒声喝问道:“谁把他们打成这样的?”
聂涛没有想到中年警察会这么问,可是想想他也就释然了,毕竟这些警察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他把人揍成这样,作为警察,有这样的反应也是很正常的:“是我把他们揍成这样的。”
“你为什么把他们打成这样?难道你不知道这是在犯法吗?”中年警察很是愤怒地问道。
“把他们打成这样,自是有原因的。”中年警察的怒问声落,侧门处立马就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寻声而望,俏丽无比的蓝燕跟那名女孩,已经从侧门走了出来。
蓝燕的出现,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五名警察的脸上却也不由得布满了惊艳的神色。
“什么原因?”中年警察愣了一会儿,这才问道,只不过声音已经变得很是轻柔。
MD,什么世道,美女的待遇果然不一样。聂涛在心中很不服气地暗骂道。
蓝燕到此时却也没有弄明白事情的经过到底怎么样,她直接转首看着身边的女孩,说道:“小妹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自己跟这些警察同志说吧!”
女孩轻轻地点了点头,直接就将事情的经过慢慢的道来,其中一名警察也掏出了一个记事簿,坐在柜台前,快速地做起了笔录。
原来小女孩是这个镇中学的学生,只是不怎么喜欢学习,时常翘课,今天她跟前几天认识的那个黄发女青年,一起到镇上的网吧上网,黄发女青年后来接了一个电话,说朋友找她有点事,就带着女孩来到了这里,与中年汉子上了三楼,喝了一灌饮料,过了不多久,那名黄发女青年就下楼了,而女孩的身体却是出现了不适,中年汉子就扶着她到隔壁的房间去休息,没有想到到了那个房间,中年汉子却是没有离开那个房间,而是将房间的大门给关上了,想要强行的占有她。
女孩嘤泣讲述着这些的时候,蓝燕轻搂着她的手不断在她身上轻抚,用自己的肢体语言安慰着她,女孩讲述完毕,直接依偎在蓝燕的怀中抽泣了起来。
就在女孩讲述的过程中,被击昏过去的秃顶中年汉子与黄发女青年相继醒来,只不过他们看到房间中有警察在场,谁也没敢吱声,只是惶恐不安地躺在地上。
中年警察一直都是皱着眉头在听着女孩的哭诉,女孩的话音落地,他的眉头却也不由得舒展开来,直接说道:“这么说来,你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这女孩说的话是真的吗?”
聂涛与蓝燕都不由得为之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妹妹刚才的遭遇是我们亲眼看到的,如果不是我们出手相救,她这一辈子估计就毁在这畜生的手中。我们现在确实拿不出任何的证据,可是这个取证的工作,不是应该由你们警察来完成吗?”聂涛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我们警察办案是有原则的。现在你们都只不过是空口说白话,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有意的栽赃嫁祸?现在这女孩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如果你们硬要说她被人拐骗到这里,差点被这里的店主给侮辱了,按照司法的取证程序,我们现在就可以叫法医对这女孩做一个医学鉴定,从她的身上采集店主对她侵犯的证据。只不过她并没有被店主侵犯,就算法证真的来了,也不可能采集到什么店主的犯罪证据,根本就治不了他的罪,抓他又有什么用呢?抓人是要讲证据的。”中年警察不急不缓地说道。
聂涛听到这样的说法,心中的怒火再一次腾腾燃烧了起来:“你脑袋是不是有毛病?警察的职责是预防犯罪,而不是等到人家犯罪之后,再去定人家的罪。再说,店主对小妹妹的侵犯,我跟这位姑娘都可以证实,而且他应该不止涉及到这件案子,现在你应该对他立案调查,把他所犯的罪行全部挖出来,这样一来,不就可以定他罪了吗?”聂涛很是愤怒地说道。
聂涛出生社会不到半年时间,而且跨出校门之后,就直接找了一个大的工地做小工,平日里只顾着干活挣钱,很少与外面的社会接触,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社会到底有多黑暗,中年警察的话音落地,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愤怒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中年警察没有想到聂涛居然会骂他脑袋有病,立马就怒了:“小子,你居然敢辱骂警察,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抓起来?”
“警察同志,别生气,这家伙是个愣头青,什么也不懂,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既然你们有自己办案的程序,那就按你们办案的程序去做就是,我们这就离开。”
蓝燕跟中年警察赔着不是的时候,已经拉着那个女孩来到聂涛的身边,右手直接拽着他的左手臂就向店门外奔去,聂涛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到蓝燕给他使的脸色,他立马就住了嘴,乖乖的跟着她走出了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