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山水苑别墅,张家府邸。
作为花城的大势力之一,坐拥几十亿资产,府内装修华丽,门口两座大石狮子威风凛凛。
庭院之中,却放着一个定制的特大号狗笼。
钢铁笼子里,关着一名容貌绝美的女子,旁边还有个四岁左右的女童。
但此时的女童却像个血人般倒在地上。
脸上全是坑坑洼洼的烟灰迹,神色痛苦,浑身虚弱。
只是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颤抖的嘴唇喃喃自语:“妈妈……欣欣疼……妈妈……欣欣要抱抱……”
姿容女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披头散发,衣衫褴褛,脸上已经好几个血红的巴掌印。
而且脖子上,还铐着一条拴狗的粗铁链。
顾含蕊看着女儿这般模样,心如刀绞。
她想爬过去给女儿一个温暖的拥抱,但是达到一个距离后,手指般粗的狗链勒得她脖颈出血,也无法再往前分毫。
“张成龙!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了我女儿吧!”
“她才四岁!你有什么冲我来!”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求你!”
顾含蕊脸上挂着泪痕,痛苦地祈求着。
看着顾含蕊撕心裂肺的模样,笼子外面,一个阴翳的二十来岁青年笑了。
放声大笑!
他一笑,旁边十几个虎背熊腰的黑衣保镖也跟着龇牙咧嘴。
张成龙笑罢,脸上阴冷的笑容渐渐收敛:“顾含蕊,我之前给过你选择了,要么嫁给我,要么永远寡身!”
“你可倒好,居然背着我,偷偷去和一个乡野村夫上床?还生了这么一个小贱人?!”
张成龙说着,声音逐渐凌厉起来,厉声厉色地说道:“谁让我心肠好,再给你一次选择!”
“第一,我把这十支绣花针一支一支地插到小贱人的手指脚趾!”
“不不不!”顾含蕊死死地摇晃着铁链,颈部鲜血渗出,惨然道:“选第二,我选第二个!!!”
“好!”张成龙大吼一声,走进铁笼子里,用力揪着她的头发,往上一提,森森道:“那就张大你的狗嘴,让我试试你的嘴上功夫!”
顾含蕊闻言,张牙舞爪地怒吼道:“你……你个畜生!张成龙你卑鄙无耻!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呵!”张成龙不怒反笑:“既然狗不听话,那就得好好调教。当然,来人,拿针来!”
话音刚落,保镖就递上十支热水烫过的银针。
张成龙取过一支,朝着欣欣走了过去。
走到近前,先狠狠踹了欣欣一脚。
“小贱人,来,先试试大拇指!”
欣欣痛得连嘴唇颤抖:“妈妈……坏人……妈妈……”
“哈哈哈!你叫你妈妈当狗才能救你!”
张成龙暴戾恣睢,抬起手,就要刺入。
“不!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此情此景,顾含蕊已经无可奈何,痛不欲生。
她把头狠狠磕在地板上,五内俱焚。
张成龙扬起胜利者般的头颅,又狠狠地一脚踢走欣欣,吩咐道:“把设备调试一下,连接一下全球最大的直播平台,我要给观众们表演一段旷世战!”
“陈锋,你在哪……你在哪啊!”
顾含蕊心如刀绞,六神无彩,形同傀儡。
……
……
青云山上,绿树成荫,风景宜人。
小医馆里,陈锋看着窗外,遐想连篇。
他想起五年前那个被当成联姻工具,站在青云山陡壁上,生无可恋要跳崖自杀的女子。
女子国色天香,若不是他恰好路过采药,一代佳人就要香消玉损。
结果,两人在山脚处促膝长谈,准确地说是女子在倾诉苦水。
女子便是顾含蕊。
在杂草丛中,她把自己珍贵的第一次给了陈锋。
事后却又不辞而别。
陈锋也只当是南柯一梦,毕竟他睡过的美女不在少数。
只是这个女人不服输的倔强让他记忆犹新。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低语了一句,陈锋忽然又笑着摇摇头。
那一晚过去后,他除了知道对方叫顾含蕊,是花城顾家的人外,别的一无所知。
如果想查,陈锋动动手指头就能查到。
但女人既然选择离开,陈锋也不会干涉她的生活。
没准,人家现在正平静幸福地生活着,自己就别去打扰了。
“锋哥,你这网络不行啊!我直播都看不了。”
一位正在等熬中药的务农青年埋怨道。
“那就别看!惹了风寒还不好好休息。”陈锋没好气道。
“嘿嘿!”
青年农民流着哈喇子发笑:“有人在直播床戏,我只是抱着验证的想法,关键是这女的太好看了,就跟天仙似的!还套着狗链!”
青年农民猥琐地问:“似乎在上演着动作电影里那种强迫剧情,你说那些有钱人是不是都喜欢这么玩?”
“滚!”陈锋无语地笑骂:“出去看,别脏了我这药堂!”
“别呀!”青年农民激动道:“好戏就要来了,来,锋哥一起看,我没骗你,这女的绝对是你见过最好看的!”
“呵,外面的世界,人外有人,哪有谁敢称‘最’的。”
陈锋摇摇头。
“你看一下,真的,我保证,你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青年农民信誓旦旦,还把手机画面塞到陈锋面前。
“没兴趣,你还是自己慢慢欣赏吧……”
陈锋说着,余光还是瞥了一眼手机。
顿时,猛然睁开双眸,细细地端详着屏幕。
是她?!